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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元量

佚名 2023-06-05 22:08:34

汪元量

汪元量(1241~1317年后)南宋末诗人、词人、宫廷琴师。字大有,号水云,亦自号水云子、楚狂、江南倦客,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琳第三子。度宗时以善琴供奉宫掖。恭宗德祐二年(1276)临安陷,随三宫入燕。尝谒文天祥于狱中。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1288)出家为道士,获南归,次年抵钱塘。后往来江西、湖北、四川等地,终老湖山。诗多纪国亡前后事,时人比之杜甫,有“诗史”之目,有《水云集》、《湖山类稿》。

汪元量生平
汪元量出生在一个琴而儒的大家庭中。年轻时,因精于弹琴作画、写诗填词,“以词章给事宫掖”,成为供奉内廷的琴师,侍谢太后(理宗之后)和王昭仪(度宗之嫔),并与柴望(著有《秋堂集》)、马廷鸾(著有《碧梧玩芳集》)等有交往。

德祐二年(1276)宋廷降元,元世祖诏三宫北迁大都。汪元量以宫廷琴师身份随太皇太后北行,“杭州万里到幽州”,亲眼目睹了南宋奉表降元的悲惨一幕,也亲身经历了三宫北上、燕京生活,由此写下了《醉歌》、《越州歌》、《湖州歌》等具有强烈纪实性的诗史作品,以独特的视角记录宋元更替时期的真实事件,以补史书之不足。

文天祥兵败被执,囚于大都,汪元量曾屡至囚所探视。文天祥为汪元量集杜甫诗句,成《胡笳十八拍》,并为元量作品作序。汪元量写了《妾薄命呈文山道人》、《生挽文丞相》等诗,勉励文天祥尽节。在文天祥壮烈殉国后,他又作了《孚丘道人招魂歌》九首,形式模仿杜甫的《同谷七歌》,为文天祥招魂。

汪元量伴随三宫在北方生活了十三年,期间常出席元主举行的各种筵席,并以琴名于大都,受到元主的特别恩遇。他还授瀛国公赵显诗书,曾出仕翰林院,奉命降香。至元二十五年(1288)以后,太皇太后、王昭仪仙逝,十八岁的瀛国公赵显入吐蕃学佛法,其母全太后入正智寺为尼,他守候的宋室王族分崩离析,此时汪元量毅然决然地上书太祖请求南归,至元二十五年(1288)终得黄冠归,自号水云子。南归后,他组诗社,过潇湘,入蜀川,访旧友,后于钱塘筑“湖山隐处”,自称“野水闲云一钓蓑”。据传他行踪飘忽,被时人称为“神仙”,终老山水。

湖州歌九十八首 其五十六原文_翻译及赏析

歌风台畔水沄沄,地面官人馈酒荤。宫女上船嬉一霎,不禁尘土污衣裙。——宋代·汪元量《湖州歌九十八首 其五十六》 湖州歌九十八首 其五十六 歌风台畔水沄沄,地面官人馈酒荤。
宫女上船嬉一霎,不禁尘土污衣裙。汪元量(1241~1317年后)南宋末诗人、词人、宫廷琴师。字大有,号水云,亦自号水云子、楚狂、江南倦客,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琳第三子。度宗时以善琴供奉宫掖。恭宗德祐二年(1276)临安陷,随三宫入燕。尝谒文天祥于狱中。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1288)出家为道士,获南归,次年抵钱塘。后往来江西、湖北、四川等地,终老湖山。诗多纪国亡前后事,时人比之杜甫,有“诗史”之目,有《水云集》、《湖山类稿》。 汪元量

坏堞崩沙,人说道:古夷门也。我到日、一番凭吊,泪同铅泻。流水空祠牛弄笛,斜阳废馆风吹瓦。买道旁浊酒酹先生,班荆话。摄衣坐,神闲暇;北向刭,魂悲诧。行年七十矣,翁何求者?四十斤椎真可用,三千食客都堪骂。使非公万骑压邯郸,城几下。——清代·陈维崧《汴京怀古(夷门)》 汴京怀古(夷门)

坏堞崩沙,人说道:古夷门也。
我到日、一番凭吊,泪同铅泻。
流水空祠牛弄笛,斜阳废馆风吹瓦。
买道旁浊酒酹先生,班荆话。
摄衣坐,神闲暇;北向刭,魂悲诧。
行年七十矣,翁何求者?四十斤椎真可用,三千食客都堪骂。
使非公万骑压邯郸,城几下。弹地弦清,飘来笛脆,曲室诸郎歌管。他乡风月佳无比,只是中年以后,心情顿懒。遥忆故园妆楼上,镇玉臂云鬟凄断。伤心处,何事尊前,一声河满。却是绛河欲没,珠绳乍转。画角谯楼哀怨。旧事如尘,新愁似梦,可惜一场分散。奈天涯滋味,瞒不过、南归鱼雁。吮霜毫、才提还倦。莫虑春寒,罗衾红泪暖。——清代·陈维崧《二月十一日夜风月甚佳过水绘园听诸郎弦管灯》 二月十一日夜风月甚佳过水绘园听诸郎弦管灯

清代陈维崧

展开阅读全文∨ 弹地弦清,飘来笛脆,曲室诸郎歌管。
他乡风月佳无比,只是中年以后,心情顿懒。
遥忆故园妆楼上,镇玉臂云鬟凄断。
伤心处,何事尊前,一声河满。
却是绛河欲没,珠绳乍转。
画角谯楼哀怨。
旧事如尘,新愁似梦,可惜一场分散。
奈天涯滋味,瞒不过、南归鱼雁。
吮霜毫、才提还倦。
莫虑春寒,罗衾红泪暖。 ▲ 兵尘漠漠暗穷山,零落难寻堕水丸。见说陈玄老居士,独留何逊旧诗坛。快刀肯截乌龙角,破砚犹存紫马肝。一笑磨人磨未了,晓窗搔首雪霜寒。——宋代·艾性夫《简敬轩何行叟觅墨》 简敬轩何行叟觅墨

兵尘漠漠暗穷山,零落难寻堕水丸。
见说陈玄老居士,独留何逊旧诗坛。
快刀肯截乌龙角,破砚犹存紫马肝。
一笑磨人磨未了,晓窗搔首雪霜寒。

汪元量《暗香》咏梅花诗赏析

《梅花·暗香》咏梅花诗鉴赏

汪元量

西湖社友有千叶红梅,照水可爱。问之自来,乃旧内有此种。枝如柳梢,开花繁艳。兵后流落人间。对花泫然承脸而赋。

馆娃艳骨。见数枝雪里,争开时节。底事化工,著意阳和暗偷泄,偏把红膏染质,都点缀、枝头如血。最好是、院落黄昏,压栏照水清绝。风韵自迥别。谩记省故家,玉手曾折。翠条袅娜,犹学宫妆舞残月。肠断江南倦客,歌未了、琼壶缺缺。更忍见,吹万点、满庭绛雪。

此词的题旨,一如小序所言,乃借咏花寄托词人的故国之思。由此亦可知、此作当写于宋亡之后。

由于词人对千叶红梅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词一开头就把她直接比作绝代佳人西施。春秋时,吴王夫差得美人西施作宫于砚石山以馆之。吴人谓美女为娃,故称“馆娃”。但这里并非只取西施貌美的一面,当还有更深的含意。关于西施,史籍上记载虽然褒贬不一,但她以身事夫差,使其耽于淫乐,为助越灭吴作出了牺牲,却是值得肯定的。并且据说功成后,她不留恋宫中生活而与范蠡偕入五湖,风节亦可嘉。因此,词人突出西施的“艳骨”,当含有此意。而用她来比喻红梅尤为恰切。不是吗? 她傲雪而开,花枝俏丽,岂是一般的芳草美人可比!“底事化工,著意阳和暗偷泄”,词人以问句出之,不仅意在说明大自然对她的厚爱,而且饶有情趣。“阳和”,本指春天的暖气。《史记 ·秦始皇本纪》:“时在中春,阳和方起。”这里是用以比喻造物主的骨血。下一句的“染质”二字,也意在强调千叶红梅之红,非人工在外表涂染,乃是“造化钟神秀”。上片的最后三句,是此篇之警策,写得最妙。词人认为,红梅最好看的时刻,既不是清晨,也不是正午,而是黄昏照水时节。何以此时最好呢?一是黄昏天色暗淡,梅花在烟霭的笼罩下有一种朦胧美。二是当这种美态映入水中时产生另一种意境;倘若风吹影动,将会更加珊珊可爱。三是紧扣词调名“暗香”,林逋的《梅花》诗云:“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是说梅花在月色中,疏影映清水,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过片“风韵自迥别”,既承上片梅花之艳青幽香,又总写下片昔日之殊遇。接下二句意谓,想当年千叶红梅生于大内之中,后妃们的玉手曾经攀折。“故家”,指皇宫而言,写红梅身世之高贵。但一个“谩”字。却道出了她今日无限怅惘之情。“翠条袅娜,犹学宫妆舞残月”,写红梅轻柔的枝条随风飘动,好似美人著宫妆在月下舞翩跹。“袅娜”,写梅条之披拂,承“馆娃”而来;“残月”,点夜深时晚,与“黄昏”相应。这里,“犹学宫妆”四字、耐人寻味。花儿尚且有情,留恋旧时宫中之风尚,何况人乎!词人的故国之思,自在言外。至此,婀娜多姿的红梅已跃然纸上:她或在黄昏亭亭玉立,照水可爱;或在月下翩翩起舞,楚楚动人。词人面对这美不胜收的红梅,不禁感慨万端:“肠断江南倦客,歌未了、琼壶敲缺。”此刻,词人既有家国之思,又有民族之恨,慷慨激昂,不能自已! 汪元量在度宗时以善琴为宫廷琴师,曾目睹过千叶红梅。宋亡后,他碾转南归沦为道士。如今见到流落人间的“旧相识”红梅,他自然会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于是国破家亡之痛,身世飘零之感,一齐涌上心头,词人怎能不激动呢! 但词人的感慨到此并未完结,特别是当他看到满庭落红被风吹万点时,他的心情更加沉痛。“更忍见”三个字,不仅进一层揭示了词人的深哀,而且写出他久遭不幸后脆弱之神经。这脆弱的神经,一方面说明他历尽沧桑后的复杂心态;一方面反映了他的多情,倘若他神经已经麻木,那便会“花开花落两由之”了!

汪元量生活于宋亡之际,“其亡国之戚,去国之苦,间关愁叹之状,尽见于诗。”(李珏《湖山类稿跋》)其词亦复如此。这首《暗香》便是通过咏红梅抒发自己的去国之思和亡国之痛的。

此词在艺术上也颇具特点。首先,咏花寄志,亦花亦人。词人之所以对流落人间的千叶红梅产生感慨,主要是因为自己的际遇与她颇有相似之处;所以才借以咏怀。但是要处理好“似”与“不似”的关系。“太似”,笔笔 *** ,“穷其枝叶”,则无以寄托;“不似”,咏梅而似菊,则所寄之情也失去了真实性。这首咏花词,由于词人既描绘出梅的风姿,即“似”的一面;又表现出人的气质,即“不似”的一面,所以才达到了咏物寄志的目的。

其次,章法严谨,层次清晰。此词以时间为顺序,次第展开。上片描写红梅凌雪而开。先写白日“枝头如血”之艳骨,后写黄昏映水之芳姿。下片转写红梅往昔之殊荣。先写当年“玉手曾折”,后写今日“犹学官妆”,亦昨亦今,笔法曲折。最后写词人之感慨,以晚春花落回应开头雪里“争开时节”。前后呼应,层次井然。

复次,化用前人诗句,不留痕迹。前文已述,如“院落黄昏,压栏照水清绝”,系暗用林逋咏梅名句,自然而贴切,毫无生硬之感。又如“吹万点”句,本是化用杜诗“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曲江》),但浑如已出,含蓄蕴藉。

一剪梅·怀旧原文|翻译|赏析_原文作者简介

一剪梅·怀旧 [作者] 汪元量 ? [朝代] 宋代

十年愁眼泪巴巴。今日思家。明日思家。一团燕月照窗纱。楼上胡笳。塞上胡笳。

玉人劝我酌流霞。急捻琵琶。缓捻琵琶。一从别后各天涯。欲寄梅花。莫寄梅花。

《一剪梅·怀旧》赏析 汪元量以善琴事谢太后、王昭仪(王昭仪:原王清惠,能)。宋亡,随三宫留燕。与幼主及谢太后等被迁往来于上都和大都之间达十余年。此词称“十年”,又有“燕月”句,当为1285年(元世祖至元二十二年),词人与幼主等自上都回大都后所作。词人被北迁燕地时在1276年(元世祖至元十三年),至此正好十年。
全令表现的是作者的家国之思。以“十年”开头,突出地显示出时间的悠长。词人将这悠长的时间背景与一双泪巴巴的愁眼迭印到一块,组成了一个耐人寻味、动人心魂的复合意象。古人有“传神写照正在阿睹中”的名言,在这里,词人正是将他无限的愁怨与忧伤借这“阿睹”传达出来。使令作劈空而起,先声夺人,紧紧扣住了读者的心弦。
“今日思家”二句,解释十年愁眼不开的原因。“今日思家,明日思家”,则是十年来天天思家,却天天没有回去的希望。词人被这旷日累年、遥遥无期的乡思所折磨,愁苦之极,彻夜无眠,抬头所见,唯有“一团燕月”而已。常言道“月是故乡明”,词人特别点明是“燕月”,意在强调自己身在异乡异国的事实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由月而念及故乡苏轼的“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由月的运行而写出人的不眠。这首令写月,实兼以上二家之长,而一个“燕”字对渲染身居异乡敌国的凄伤情怀尤其有力。
一团明晃晃的燕月已使词人愁上加愁。楼上、塞上却又传来阵阵胡笳声,真是“那堪更听边城角。边城角,又添烦恼,又添萧索”(《忆秦娥·风声恶》)。月是“燕”月,笳是“胡”笳,不眠之夜的所见所闻,都莫不勾起词人国破家亡、离乡别土的痛苦,将他的愁怨之情推向极限。
上片前三句,从总体背景落笔,写十年间悠长的愁思;后三句从细节入手,写不眠之夜的痛苦。前者有如电影中的推镜头,展现的是时间流逝中的乡思之情;后者又象一个特写镜头,展现的是时间片断上的乡思之情。二者同古文中的互文手法一样,说明词人十年来夜夜不眠,时时对月,时时听胡笳。而燕月亏了又盈,胡笳天天如故,家国之思的痛苦却一天天在增加,如重山累迭,无穷无数,无尽无期。
下片从“思家”转为怀人,先回忆离家时的情景。“流霞”泛指美酒。“玉人”不详确指,《忆秦娥》词中也有“玉人何处教吹箫,十年不见心如焦”句,当是实有其人。
当初离别之时,“玉人”杯酒相劝,因为词人此去实是“西出阳关无故人”。但遭此国难,他自知美酒的麻醉不足以解除心头的哀伤,所以只是与她默默相对,借着不成曲调的琵琶来抒发不堪言说的断肠意。“一从别后”便只有愁眼对月,枉自思念,正如《望江南》词中所说的“客心愁破正思家,南北各天涯”。归期未卜,相见无日,令人愁断肝肠。
思念之极,终于想到寄上一枝梅花,以慰其孤凄之心,以表自己的思念之苦。然而一转念,却又是“莫寄梅花”,一则故国早已物是人非,梅花寄往何处,自己茫然不知;再则“彩笺难寄,水远山遥”(《忆秦娥·马萧萧》),纵然知道寄往何处,又如何能寄去,何况即使寄到了,也只能为她增添愁闷和担忧,有何益处。这两句词,以平浅的语言将词人那种极其矛盾的心理刻画得非常细腻,实是心理描写的妙笔。
全令抒写的虽是思家之情、怀人之意,却无不染上国破家亡的痛苦色彩。这一点我们从那一双“愁眼”中,从那“弦弦掩抑”的“琶琵”声里,是不难体会到的。也正因为这样,词人的乡思就有了更为深刻的内涵,更能打动人心。
另外,全令采用复沓的形式,用以表达词人那种欲说而无从说起的愁绪,深沉而低徊往复、长久积郁的乡思,可谓互为表里,相得益彰。

《一剪梅·怀旧》作者汪元量简介 汪元量(1241~1317年后)南宋末诗人、词人、宫廷琴师。字大有,号水云,亦自号水云子、楚狂、江南倦客,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琳第三子。度宗时以善琴供奉宫掖。恭宗德祐二年(1276)临安陷,随三宫入燕。尝谒文天祥于狱中。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1288)出家为道士,获南归,次年抵钱塘。后往来江西、湖北、四川等地,终老湖山。诗多纪国亡前后事,时人比之杜甫,有“诗史”之目,有《水云集》、《湖山类稿》。

汪元量的其它作品 ○ 忆秦娥·马萧萧

○ 忆秦娥·雪霏霏

○ 湖州歌·其六

○ 水龙吟·淮河舟中夜闻宫人琴声

○ 传言玉女·钱塘元夕

○ 汪元量更多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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