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美最大两家养老连锁公司的崛起历程看中国机构养老发展趋势

从北美最大两家养老连锁公司的崛起历程看中国机构养老发展趋势

2016年09月24日讯 过去几年中国养老产业经历了一轮的大规模开发建设热潮，从2015年下半年开始，我们看到养老市场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特征：大量国有企业，金融机构，上市公司，保险公司开始收购市场上现有的成熟养老项目，整个产业已经从原来的跑马圈地式的资源竞争进入了资本运作与资本竞争的时代，我们简单梳理了一下几起典型的收购案例：

--2015年下半年，合众人寿完成了对美国15个养老社区项目的收购，不再自建养老社区，而是采用在国内外收购成熟型、成长型养老机构的方式，实现规模扩张；

--2015年11月：北控医疗集团收购福建省福龄金太阳健康养老股份股本合计共51%，耗费1.38亿元；

--2016年1月：宜华健康以4.08亿元收购主营养老服务产业的亲和源股份有限公司58.33%的股份，并借此外延式并购实现在养老产业板块的布局；

--2016年5月：中国光大控股以大约4亿估值收购汇晨养老67.27%的股权，成为其控制性大股东；

目前中国养老产业还处在高度分散化状态，但从大量的收购案例，我们可以发现机构养老市场上的参与者已经到了股权投资多元化、经营规模化的阶段，大量优质养老项目成为产业资本激烈争夺的对象，可以这样说，在目前这个阶段就算养老机构自身不想规模化发展，也会被大量的产业资本推着往连锁化，规模化方向发展。

我们认为按照目前的市场节奏发展下去，未来3-5年，中国机构养老市场将会出现经营300-500家养老机构，管理床位达到10万张规模的大型养老运营商。从美国前10和25大连锁养老公司的发展趋势可以看出，养老机构连锁化、规模化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美国前10大运营商占据了60%左右的市场份额。吸收并购成为美国养老运营商规模化成功发展的重要手段。

在此背景下，我们希望介绍北美最大的两家养老运营商--美国最大的连锁养老运营公司Brookdale，加拿大最大的连锁养老运营公司Revera，通过分析它们的发展历程、业务类型、经营现状、发展战略，给现阶段的中国养老机构规模化发展提供一些借鉴！

公司简介：北美最大两家养老运营商--Brookdale&Revera

Brookdale--Brookdale高级养老公司是全美最大的高级养老服务公司，成立于1978年，总部位于田纳西州布伦特伍德，主营老年住宅，专门面向高收入和中高收入的消费者，为他们提供积极的退休生活和高质量的个人服务。Brookdale于1997年5月2日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目前，Brookdale在47个州拥有1100多个养老社区，覆盖全美百分之八十的人口，有接近8万员工，服务对象超过10万人。公司运营的服务类型，主要包括生活自理型社区、生活协助型社区、特殊护理（老年痴呆护理）社区，以及持续护理退休社区。

Revera--Revera是加拿人创办和运营的一家私有养老机构，业务涉及老年公寓、健康护理和相应的健康服务。成立于1961年，Revera拥有50多年的养老行业经验。目前是北美地区第二大养老产业服务商，在加拿大和美国部分地区运营500家社区，近45000名员工通过Revera的退休社区、长期护理院、美国护理康复中心为超过50000人提供家庭健康服务，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此外，Revera在英国也有少量的养老项目。

Brookdale并购成长史

--2005年6月，Brookdale公司和Alterra医疗保健公司合并，Alterra当时在养老行业也是名列前茅的公司，并于11月公开上市募股。

--2006年7月，Brookdale宣布并购田纳西州那什维尔的美国退休公司（AmericanRetirementCorporation，ARC）。ARC当时在全美运营着接近130家社区，ARC从20世纪70年就开始运营，业务范围从CCRC到协助型社区到自理型社区都有涉及。Fortress认为合并ARC对于Brookdale来说是一个把它推向行业前列的好机会，不仅仅是为了扩大规模，而是把行业中运营时间最长的和最成功的养老公司联合起来，完成对ARC公司的并购后，Brookdale在36个州拥有接近550个社区。

--2009年10月，Brookdale养老公司和Sunrise养老公司达成协议，Brookdale获得Sunrise公司的21家养老社区。

--2011年10月，Brookdale完成对HorizonBayRetirementLiving公司的收购，获得其在全美近90家养老社区。

--2014年7月底，Brookdale完成对Emeritus养老公司的收购，Emeritus当时是全美第二大养老公司。至此，Brookdale成为全美唯一一家全方位的高级养老解决方案公司，在46个州拥有1100多家养老社区，覆盖全美80%的人口。对于Emeritus公司的并购，对于Brookdale公司来说意义非凡，不但使得它成为全美最大的养老公司，社区数量猛增493个，业务范围迅速扩大到47个州，对于其品牌的推广建设意义也同样重大。

Revera并购成长史

--2006年10月，加拿大皇家公众养老投资公司PSPIB以每股8.35美元的价格收购退休公寓房地产投资信托基金的股票，到2007年PSPIBDestiny完成对REIT的收购，将其完全私有化，并改名为Revera。

--2010年，Revera1899万美元收购Okotoks位于加拿大艾伯塔省新建的养老住宅区，129个单元。

--2011年，Revera收购加拿大家庭医疗保健服务公司Comcare，成为加拿大最大的家庭健康服务提供商之一。Comcare是加拿大最大的家庭医疗保健服务商之一，在家庭医疗保健行业服务了40多年，是加拿大口碑非常好的家庭健康服务商，客户认可度非常高。在此之前Revera拥有220家养老社区，包括在美国的40家。养老服务涵盖退休公寓、长期家居护理、专业护理和家庭健康服务。完成对Comcare收购之后，Revera的业务增加了7个省份29个城市，客户服务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

--2013年，Revera和HealthCareREIT的合作就已经展开。当年5月，HealthCareREIT与Revera达成合作，宣布成立合资公司并共同拥有Revera价值13.5亿美元的47个高级养老社区，接近5000套公寓。HealthCareREIT享有其75%的所有权益，Revera享有剩下的25%。这些社区主要位于加拿大的多伦多、温哥华和卡尔加里，主要是独立型养老社区，有一些也有协助型社区和记忆护理社区。

--2014年，Revera和HealthCareREIT（2015年9月更名为WellTower）公司一起收购日出养老公司SunriseSeniorLiving的管理公司。根据协议，Revera将享有SunriseSeniorLiving管理公司76%的权益，HealthCareREIT获得其24%的权益。Sunrise养老公司作为美国第5大养老公司，业务同Revera一样涉及美国、加拿大和英国。Revera与Sunrise的合作，大大加快了其在美国、以及英国养老市场的扩展步伐。

--2015年6月份，Revera和HealthCareREIT宣布合资以6.23亿美元收购加拿大上市养老公司RegalLifestyleCommunities，Revera占其中25%的权益，Regal在加拿大6个省份有23家高档养老住宅社区，超多3600多个社区单元。业务主要是针对高端私人养老服务，从自理型社区到协助型社区一系列的养老服务。此次收购进一步巩固在加拿大养老市场的领导地位，特别是对于高端养老市场。

主营业务：多元化、规模化经营的典范

一、Brookdale：经营五大社区版块

截止到2015年底，Brookdale自营和租用养老社区959个、单元81067个；为164个社区、27353个单元提供管理运营服务。从社区类型来看，Brookdale运营130个退休中心社区（24486个单元）、915个协助型社区（62567个单元）、78个CCRCs持续护理退休社区（21367个单元）。Brookdale的社区大多数都在校园驻地或者配套设施比较完善的社区周边。

截止到2015年底，公司的收入构成，38.8%来自于自有社区的用户居住和管理费用，48.7%来源于租赁社区，11.1%来自Brookdale的配套服务，1.4%来自于为第三方公司提供的管理服务费用。

从图表可以清晰反应出Brookdale近几年的经营状况，从2011年到2014年，虽然营业收入一直在上升，但是利润率增长缓慢，甚至出现过2013年到2014年度的负增长。在2014年收购美国第二大养老服务公司Emeritus之后，业绩得到了短时间内迅速上升。虽然已经成为美国最大的养老公司，结合之前的数据，其盈利能力还有待提升。

目前，Brookdale的社区社区是由退休中心社区，协助生活社区，租赁CCRCs和自费CCRCs社区组成。同时Brookdale也管理一些第三方或者其他合资企业的社区，根据合同，Brookdale同样拥有所有者权益。此外，Brookdale配套服务项目，提供门诊治疗、家庭健康、个性化的生活和临终关怀服务。

1.退休中心社区

这种社区专门为75或以上的中高层收入的老年人提供高质量的养老服务。一般一个退休中心社区，包括自理型和辅助型单元，可以因地制宜的根据不同的单元和用户情况为用户提供自理型或者辅助性服务。截止到2015年底，78.9%的退休社区的单元是自理型单元，剩下的为辅助性单元。

退休社区包含了Brookdale自有和租赁的社区，以及他们为第三方或者合资企业提供服务的退休社区。截止到2105年底，Brookdale的退休中心业务板块有95个退休中心社区，17140个单元，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15.8%；为35个社区，7346个单元提供管理服务，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6.8%。这些退休社区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22.6%。

2.协助型社区

Brookdale的协助型社区为居民提供住房、为日常活动需要24小时协助的居民，以及年级较大身体较弱的居民提供服务。协助型社区为客户提供独立式单层住房和多层住房，所有的都有超过50张床位，较小的多层或者独栋有的床位少于50张。

在协助型社区中还包含了记忆护理社区，这些独立的辅助生活社区专为有阿尔茨海默氏症的居民和其他患有痴呆认知能力在不断下降，需要照料的居民，以保证他们有一定的生活质量。记忆护理社区有14至69张病床，有些是按照学校标准配置，包括一个独立的辅助生活社区。

截至2015年底，辅助生活社区有820个，53504套房间，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49.3%；参与管理服务的社区95个，9063套房间，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8.4%。这些辅助型社区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57.7.%。其中571个社区，14077个单元提供记忆护理服务。

3. CCRCS（持续护理退休社区）

Brookdale的CCRCS社区是大型社区，提供各种生活安排和服务，以适应各个层面的身体状况和健康。大多数CCRCs包涵自理生活型、协助生活型和专业护理社区服务，有一部分社区也有记忆护理（阿尔茨海默护理）服务。

CCRCs社区包括租赁的CCRCs以及公司管理运营的第三方CCRCS社区。截至2015年底，Brookdale拥有44个CCRCs社区，10423个单元，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9.6%；34个社区、10944个单元为公司参与管理运营，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10.7%。这些CCRCS社区占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19.7％。

截至2015年12月31日，租赁部分的CCRCS社区，包含3个“入场费”CCRCS社区，1172个单元和Brookdale公司参与管理的17个“入场费”CCRCs、8152个单元，占据Brookdale公司整个社区容量的8.1%。

4. Brookdale辅助性服务（配套服务）

Brookdale的辅助性服务目前为社区居民提供家庭保健、治疗、教育和健康计划等服务。这些项目主要集中在健康和身体素质上，目的是让居民保持最大程度的独立。

在医疗服务方面，主要提供身体、与职业相关、语言上的治疗和家庭健康服务。家庭健康服务根据需要提供包括专业护理、物理治疗、职业治疗、言语治疗、家庭健康助手服务和社会服务在内的服务。另外，Brookdale也在某些地区提供临终关怀服务。相对于其他竞争者来说，Brookdale的辅助性服务因其在业内的地位和丰富的经验，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5.管理运营服务

Brookdale公司管理的社区有一些是第三方机构或者未合并的合资企业所有的，但是Brookdale公司享有所有权权益。在管理运营协议下管理这些社区，根据提供的服务收取相应的服务管理费用。

截止到2015年底，Brookdale为164家社区、27353套房屋提供管理服务，这占其公司总社区容量的25.3%。其中22家社区、2211套房屋是第三方所有；142个社区、25142套单元归合资企业所有。这些社区构成了上述中的35家退休社区、95家协助型社区和34家CCRCs社区。

二、Revera：养老服务个性化

1.退休社区

Revera目前在加拿大6个省独立运营96家退休社区。同时，Revera管理运营Sunrise公司旗下在加拿大的15家退休社区、美国的247家养老社区以及英国的27家社区（其中15家社区在Gracewell公司名下）。另外，与加拿大养老房产公司RéseauSélection在魁北克共同拥有24家退休社区。

Revera为所有的退休社区的客户提供公寓、自理型、协助型、记忆护理等客户需要的养老服务。

在自理型社区，居民有很大的独立性，可以来去自如，随时随地的拜访邻居或者朋友，无论是选择购物、逛街还是选择宅在家里都随个人喜好。社区也会组织一些各种各样的室内活动和游览活动来供居民选择。社区会为居民提供专业的厨师来做美味有营养的饭菜、小吃，并保证食材的新鲜性。当然，如果居民有任何需要协助的事情，比如个人健康管理，社区都有提供相应的服务。

在协助型养老社区，居民除了能获得和自理型养老社区一样的自有服务外，还为需要的居民提供医疗保健、药物管理、洗澡、更衣等一些列全天候的配套服务。协助型社区会24小时配备专业的护理人员，以及国家最先进的应急响应机制。对于正在经历记忆衰退或损伤的居民，Revera同样可以为他们提供专业的护理和记忆恢复训练。Revera还会为需要的客户提供短期和临时居住的服务。

Revera会为客户提供精致的套房，以及上面提到的所有社区居民所享受的服务。特别是提供个人护理、药物管理、疼痛和症状管理、皮肤护理以及其他更多客户需要的服务。除此之外，Revera允许社区居民在此完全的独立，他们也可以完全享受社区的所有服务，但是要另外收费。

2.长期护理社区

目前，Revera在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阿尔伯塔省、马尼托巴省和安大略省有76家长期护理养老院。Revera为客户提供专业和特殊护理服务，一周7天，每天24小时全天候。和退休社区一样，在长期护理社区也会为居民提供基本的健康服务，包括饮食、健康活动、娱乐活动。此外，在长期护理院会为居民提供高质量的健康服务，包括以人为本的健康服务、优质健康护理服务、临床服务、康复服务以及痴呆护理服务。

健康服务个性化定制：Revera还为居民提供专业化的个性化服务，为此专门打造了LiveWell健康计划，并推出了一系列配套的服务项目供居民选择，比如，LiveWell个性化健康项目、瀑布预防项目（FallsPreventionProgram）、健康恢复项目（RestorativeRecoveryProgram）、皮肤伤口护理和饮食与营养计划。

Revera的临床服务计划包括了一下类型的服务。

--瀑布式管理，基于最佳临床实践为居民提供各学科间的瀑布干预式风险管理。从鞋类产品到用药评估和处理可能性风险，对居民、家庭和工作人员进行预防式教育。

--皮肤伤口护理，皮肤和伤口护理是身体健康的重要一环，Revera的护理团队会优先干预皮肤问题的出现和发展。Revera在所有社区推行一致的皮肤伤口管理方案，提供经过临床评估和研究的高质量产品。

--疼痛症状管理，为居民制定个性化病痛管理方案，用专业人员评估监测结果，提高服务质量。

--克制，Revera会为居民提供一个最有利于克制不良习惯的环境。当然每个居民都有做出知情选择的权利。

--失禁护理，在充分尊重每个居民的尊严，保证居民的舒适度和独立性的基础上，提供失禁护理方案。

在恢复与康复护理的服务中，Revera希望通过他们的康复计划，优先解决包括减少跌倒、减少骨质疏松症的影响、减少关节炎的疼痛、中风后身体能力提升、管理老年痴呆、提供术后支持等更多方面的问题，制定个性化方案，努力提高居民生活品质。

在痴呆护理服务方面，Revera为居民提供了多种可选择的方案，帮助记忆有问题的居民。在此方面，Revera采取了一种全面的方法，把所有的一切都进行专门的环境设计，设定专门的临床服务，设定专门的休闲娱乐节目。要求员工以尊重、怜悯、理解和专业的心态去照顾老年痴呆患者，最大程度的提升他们自身的身体机能，充分享受生活。在一些护理社区，我们提供的基于蒙特梭利痴呆护理方案，被证明能有效的增加患者参与度。

在公寓类型的选择方面，Revera为长期护理社区的居民提供了私人住房（一张床）、半私人（两张床位）以及特护病房。Revera鼓励居民把住所当成自己家一样对待。

Brookdale&Revera未来发展战略

1. Brookdale发展战略

Brookdale已经成为全美最大的养老公司，14年之前利润增速缓慢，甚至一度出现负增长。在收购Emeritus公司之后，利润增长率超过了10%。但是，收入的增加依然是这家上市公司的首要问题：

第一，在控制运营成本的同时，提高社区入住率、提高社区月度服务费用。Brookdale公司计划通过不断的提高优化社区运营，加大市场营销的执行力度来保持公司的增长。为此，Brookdale创建了一个多层次的营销体系，通过全国、各地区和地方市场活动集合利用呼叫中心资源来平衡利用互联网和公司反应机制。另外，这个营销体系还可以利用Brookdale在2013年发起了Brookdale品牌创新活动，来扩大自己的营销影响力。同时，借助合并Emeritus的良好势头，努力提供公司的运行效率，降低运营成本。

第二，通过战略性资金分配提高公司收入。Brookdale计划把一部分资金投入到现有社区的增值完善上面，比如对社区的重建和改造，对有些社区的重新规划和定位，最大程度的发挥每个社区的优势，以此来提高社区的吸引力，提高社区入住率；另一方面，在合适的时候，Brookdale公司会有选择性的收购现有的运营公司、各种组合投资、家庭保健机构和高级养老社区等公司来扩大自身规模。同时，对于Brookdale公司目前租用和管理的养老社区也会考虑并购，以加强资源整合，收购的战略重点还是集中放在可以对公司市场有重要补充作用的产品上。

第三，提高品牌影响力，着力培养Brookdale的品牌影响力。Brookdale计划打造一个辨识度较高的全国性品牌，通过提升社区入住率和增长率来创造市场的差异化，提升自身品牌价值。作为国内最大的养老服务商，市场范围覆盖全国，产品服务多样化，这给了Brookdale足够的优势去成为美国国内养老行业的领导者和养老问题方案提供商。Brookdale公司希望通过调整、整个市场营销活动以及品牌创新会使更多的用户认可Brookdale这个品牌，形成品牌忠诚度，不仅仅是对于用户，还有合作商和公司需要的人才。

第四，创新产品服务，包括Brookdale的配套服务项目。Brookdale希望通过创新产品形式，提供新的养老生活解决方案来不断满足客户的需求。Brookdale计划为现有客户提供更多新的服务形式，并此来开发新客户。加上Brookdale的配套服务，目前公司可以提供治疗、家庭保健、临终关怀等配套附属服务、教育和相应的健康计划服务。Brookdale希望不单单在他们所有的养老社区中提供这些服务，他们计划把这些服务推广到那些希望在自己家中度过晚年的用户，让自己的产品服务走出社区，为更多需要的人服务。他们希望以此能在后续医疗保健领域能够占有一席之地，为用户提供更加全面的养老解决方案。

2. Revera发展战略

根据加拿大家庭健康协会披露，在过去的十年中，接受家庭健康服务的用户增加了51%，每年有接近100万的加拿大人接受公费家庭健康服务。预计到2017年，需要家庭健康护理服务的老年人会增加三分之一。

目前，Revera在加拿大、美国和英国的养老市场通过收购和合作，其业务和社区数量进入飞速发展期。未来五年内通过单一的收购或者平台收购以及与其他类似HealthCareREIT机构合作来实现Revera的社区单元数量的翻倍增长。与其他公司的合作对于Revera的发展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因为这样Revera在收购时候会减少自己收购资本的压力，有更多的可控资金。当然，在对养老地产拥有权和经营管理权的收购方面，Revera要做好业务的平衡。

Revera目前的发展重点还是在私人支付养老业务上面，目前正在开发的项目集中于安大略省、艾伯塔省和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另外，对于美国和英国的海外业务也会是Revera的发展重点。作为加拿大养老行业的开发、运营和投资者，目前，Revera主要业务涵盖老年公寓、自理型养老服务、协助型养老服务、记忆护理养老服务和长期护理养老服务。

总结与启示：一系列发展战略成就北美最大养老运营商

在Brookdale和Revera不断扩张的过程中，两家运营商运用了规模化战略、并购战略、品牌战略、个性化战略和辅助服务战略。坚持规模化战略，通过做大规模来有效降低边际成本；做大规模的主要方式是通过并购战略，所以这两家运营商的发展历史就是一部不断吸收合并的历史。养老产业发展对资本要求较高，同时区域监管要求差异也比较大，因为养老市场是一个高度分散的市场。正是抓住这个机遇，Brookdale和Revera通过吸收合并其他养老社区，来达到规模扩张的效应。

养老产业规模效应非常突出。这种效应体现在通过规模化公司更加具有品牌效应，因此在提价等方面具有较大的空间；其次通过规模化运用，公司在购买物品等方面也具有较大的议价空间。

Brookdale--从1978成立，到1997年上市至今，Brookdale期间通过不断的兼并其他同行业公司，完成了到今天成为美国最大的养老公司的转变，其发展模式不亚于一部壮阔的行业兼并史。Brookdale在完成自身蜕变的同时，也大大促进了美国养老行业的发展，其创新精神和行业模式的拓展精神值得当今各个行业公司的学习。

Brookdale发展至今，其规模和行业地位已经无人能及，然而从经营战略来看，其发展扩大的脚步并未停止。在拥有自理型养老社区、协助型养老社区、退休中心和CCRC等一系列行业比较全面的服务模式之后，其产品服务的开拓之路仍未停止。

在Brookdale公司2015年年报中，仍然提出了在控制运营成本的同时，提高社区入住率、提高社区月度服务费用；通过战略性资金分配提高公司收入；提高品牌影响力，着力培养Brookdale的品牌影响力；创新产品服务，特别是Brookdale的配套服务项目等四项具体的措施来推动企业往前发展。目前，Brookdale养老公司以空前的规模和实力牢牢占据美国养老市场的一大部分份额，其他养老公司要想追赶并超越实属不易。

Revera--作为在加拿大深耕发展50多年的老牌养老服务公司，Revera在加拿大的成功，与其特有的发展战略，和完善的社区养老体系密不可分。从Revera的并购发展历程来看，Revera重视与其他企业的合作与运营，特别是对于养老房地产投资公司的合作，这一点从Revera与WellTower的长期战略合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Revera得以从加拿大把业务迅速的扩展到美国和英国，这与其专门投资轻资产是分不开的，它的主业并不是拿到养老社区的所有权，多以与其他公司合作或者收购运营管理权的方式，来输出自身的服务和技术。与其说是其养老社区规模的国际扩张，不如说是其管理经营社区在“软服务”上面的扩张。

Revera的壮大发展，除了在发展战略上的成功外，还得益于其完善的养老服务体系，也就是其养老服务的专业性。从业务类型上看，Revera与其他养老公司的社区业务类型并无多大差异，包括自理型社区、协助型社区以及记忆护理等服务方面。他的差异性服务更多的是体现在对养老居民服务的个性化制定方面，会专门为居民量身打造独有的健康护理计划，并形成自己的特色服务品牌，比如说LiveWell、瀑布式管理方案等等。就如同Revera的CEO所说的那样，Revera正在步入业务的飞速发展扩张期，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其轻资产式的发展方式，已经取得了相应的成功。

美国第三养老支柱起步于

我国养老第三支柱的建设脚步持续加快。拥有世界上最大养老金市场的美国和与中国同处东亚文明圈的日本在养老金体系建设方面取得长足进步,其经验对我国有重要借鉴意义。
??????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非银团队报告《与时舒卷系列五:从美日经验看养老金体系建设与财富管理推动》系统梳理美国和日本这两大典型的养老金体系构建的历史,发现养老金既有在账户制、税收优惠和资产配置方面的共性,也有因为不同金融体系和养老体系下的发展差异;而养老金作为老龄化社会最大的财富积累,提供了大量的资金和有财富管理需求的客户,这为各类金融机构切入市场提供了渠道端和产品端的机遇。反观我国,老龄化压力较大的背景下养老体系尚未建立完善,第三支柱新一轮试点呼之欲出,各类金融机构也面临重要的发展机遇期。
??????兴业证券订阅号节选报告中的核心观点分期陆续呈现,本期重点探讨美国养老金体系的架构及发展历程,以下为正文:
??????从1935年起,美国养老保障制度初步建立,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后随着法律完善逐步形成了养老金三支柱体系,其中:第一支柱为美国社会保障计划,即老年、遗属和残疾人保险制度(OASDI)。由联邦政府主导,是建立最早、覆盖最广的公共养老金计划。第二支柱为雇主养老金计划,按给付方式可分为待遇确定型(Defined Benefit,简称DB,下同)和缴费确定型(Defined Contribution,简称DC,下同)。DB计划中,雇主保证退休时给予员工一定数量的福利,养老金的投资风险由雇主承担。在DC计划中,雇主只承担为员工缴款的责任,员工最终能够收到的福利取决于投资表现,投资风险由员工承担。按养老金提供的部门又可分为私营部门和公共部门,401(k)属于私营部门中DC计划的代表。第三支柱为个人储蓄养老金计划,包括个人退休账户(Individual Retirement Account,IRA)和养老保险年金,其中最主要的是传统IRA账户。
图1、美国三支柱养老金体系框架
??????资料来源:IRS,SSA,《商业养老,未来是星辰大海》,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美国政府通过建立法律法规,推动养老金体系的构建与完善。1935年罗斯福政府颁布了《社会保障法案》,建立起养老、遗属及残障保险制度(OASDI),标志着美国联邦政府统一管理的现收现付的基本养老保障体系诞生,作为该国养老金体系的第一支柱;而待遇确定型(DB计划)的雇主养老金计划作为美国养老金体系的第二支柱。
??????1970年代,随着财政困难,婴儿潮一代的老龄化等问题出现,第一支柱的基本养老保险收支不平衡问题逐步凸显,第二支柱的DB计划给企业带来的支付压力越来越大,原有的以政府为主导的养老保障模式出现危机。为此,美国开始改革多支柱养老保障模式,一方面是完善第二支柱建设:1981年美国税法第401条新增K项条款,简称401(k),标志着由雇主、雇员共同缴费建立起来的完全积累式的DC计划诞生;另一方面是建立个人养老金制度:1974年通过《雇员退休收入保障法案》(ERISA),标志着个人养老金制度的建立及传统IRA账户的诞生。此外,为完善中高收入者的个人养老金制度,1997年通过《纳税人减税法案》,标志着罗斯IRA账户的诞生。2001年通过《经济增长和税收减免协调法案》,IRA限制放松,税收优惠上限提高。经过不断调整与发展,美国逐步形成了包括美国社会保障计划、雇主养老金计划和个人储蓄养老金计划在内的三支柱养老金体系。
图2、国三支柱养老金体系发展历程
??????资料来源:《个人养老金:理论基础、国际经验与中国探索》,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3、美国三支柱养老金资产比重(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第一支柱:
基本养老保障,覆盖面广
第一支柱为基本养老保障制度,覆盖绝大部分劳动人口。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是美国目前覆盖面最广、最基础的养老制度,由国会立法、强制执行。自20世纪80年代后,这一政府强制性的社会保障计划就基本实现对就业人员的全覆盖。其资金主要来源于社会保障税,现收现付。社会保障税为专项税收,只用于参加养老保障体系成员的养老金及遗属和残疾者的补贴,与政府其他税收完全分离。同时,由于该计划为政府强制性计划,所以政府财政为该体系提供最终担保。
美国第一支柱基本养老保险由联邦政府统一组织,具体管理部门为社会保障署,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官方称之为“社会保障信托基金”或称OASDI信托基金,受托于信托基金理事会。社会保障署由10个社会保障署垂直领导的局和6个服务中心、一个鉴定中心构成,在全国有上千个分支机构,负责社会保障税缴纳情况记录、受益资格认定、咨询以及资金发放等工作。
社会保障税由雇员和雇主共同缴纳。美国社会保障税率由社会保障署动态调整,经国会批准后执行,一直都是由雇主和雇员各自缴纳50%。在1980年时为雇员工资额的 年上调至 当前,总税率仍为雇主和雇员分别缴纳雇员工资额的此外,社会保障税有缴费基数上限,2021年一季度末当年应纳税最高工资基数为万美元。
美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OASDI)前期快速增长,近年来增速放缓。美国法律对基本养老保险基金资产配置有严格的规定,主要配置于安全性较高的联邦政府债券。中前期因抚养率低、税率不断提高、投资收益较好,资金积累速度较快;但随着人口老龄化下领取人数不断增加,以及长期债券投资收益下滑,在2008年以后OASDI当年收支结余不断下降,总资产规模增长趋缓。截至2020年末,OASDI总资产规模为万亿美元,在美国三支柱总养老金资产中占比约配置资产中的98%为长期债券。根据OASDI董事会发布的2021年年度报告,中性假设下,预计OASDI准备金将在2034年消耗殆尽。
图4、美国OASDI历年收支和结余(单位:亿美元)
??????资料来源:SSA,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5、美国OASDI投资收益率(单位:%)
??????资料来源:SSA,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6、OASDI资产规模及增速(单位:亿美元,%)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7、美国OASDI 2020年资产配置(单位:%)
??????资料来源:SSA,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第二支柱:
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资金规模最大
第二支柱为雇主型DB和DC计划,是美国养老制度核心,资金规模占半壁江山。
??????DB计划为待遇确定型,DC计划为缴费确定型,两者共同构成美国养老金第二支柱。截至2020年末,美国第二支柱DC计划和DB计划养老金资产合计约万亿美元,占美国三支柱总养老金资产比重约其中DC计划、DB计划资产规模分别为万亿美元、万亿美元,占总养老金资产比重分别为、图8、美国DC、DB计划资产规模、增速、占比(单位:十亿美元,%)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表1、美国DB计划和DC计划比较
??????资料来源:IRS,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DB计划的缴费标准由雇主和雇员谈判确定。雇员退休后,可以按照与雇主的约定,按照一定的标准领取固定数量的养老金。但因为它是一种非政府强制性的计划,所以没有全国统一的待遇标准,而且也没有法定的最高限额。每个雇员可以享受的标准取决于雇主与雇员的谈判与协商结果。
DB计划的实施方式目前普遍采取基金制。20世纪70年代以前,DB计划的资金运作方式普遍为现收现付,其优点在于管理简便;但问题是由于是雇主计划,一旦企业出现亏损甚至破产,其资金来源就无法保证,容易引发纠纷。基于这一问题,美国政府在1974年出台了雇员退休安全法案,明确规定实施DB计划的雇主必须将现收现付制度改为基金制,即要形成雇员养老金基金。该法案同时规定,养老金基金必须与雇主的资产分开,且基金投资也必须与雇主业务完全分离。
DB计划中企业或非企业机构通常成立一个基金管理机构进行资金管理,管理机构委托投资机构进行投资。管理机构通常由雇主代表、雇员代表以及投资和精算的专业人士构成。这类养老金基金的投资通常不是由基金的管理机构(信托人)直接实施的,而是由基金管理机构(信托人)委托专门的投资机构进行投资,即基金管理和投资是分开的,二者之间是一种委托代理关系,个人不参与投资过程。
DB计划的基金资产配置方向较多,包括股票、债券,不动产以及其他形式的金融产品。政府对其资金投向及投资比例没有具体限制,而是由基金管理机构自行决定。通常,基金管理机构都采取分散的组合投资方式,以防范风险并获得尽可能大的利益。截至2019年末,美国个人部门DB计划资产配置中公司股权、债券配置最多,分别达和图9、美国私人部门DB计划资产配置结构(单位:%)
??????资料来源:《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20》,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DC计划一般由雇主和雇员共同缴费。实施的基本方式是为在职的雇员建立个人账户,按期进行资金注入并进行积累、投资。雇员退休后,账户中的本金及投资收益归雇员所有,用于养老。与DB模式中多数机构的资金注入为雇主单方义务不同,DC计划中对个人账户的缴费大多是由雇主和雇员共同缴纳。
当前DC计划主要有四种类型,分别是401(k)计划、403(b)计划、457计划和TSP计划,它们的主要区别是针对的人群不同,其中401(k)计划针对的是私营企业和部分非盈利组织,是目前美国市场上最主要的职业养老金形式。截至2020年末,401(k)计划资产占DC计划总资产比例近70%。
DC计划缴费享有税收优惠。美国对雇主和雇员向DC计划的个人账户注入的资金免征个人所得税,待最终领取养老金时再根据税法征收个人所得税(EET模式)。缴费确定型的DC计划有效减轻了雇主的养老金支付压力,加之有税收优惠,DC计划自1974年创设以来,不管是资产规模增速还是计划个数的扩张速度,DC计划均大于DB计划,未来 DC计划总资产超过DB计划只是时间问题。
图10、美国DC、DB计划资产规模占比(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DC计划的个人账户资金管理与投资方式基本分为两种形式。一种是雇主将个人账户中的资金集中起来并建立信托管理机构,管理机构决定投资方向并选择投资机构或产品,个人不参与投资过程。另一种方式则是给与个人选择投资机构或投资产品的权利。许多建立DC计划的雇主仍建立个人账户管理机构,但该机构并不承担选择投资机构或产品的责任,而是协助个人进行投资。
DC计划资产投资方向也较多,包括共同基金、股票、债券等各种金融产品;其中,投向共同基金是DC计划养老金投资的主要方式,养老金也成为美国共同基金的主要来源。截至2019年末,美国个人部门DC计划资产配置中共同基金占比高达图11、美国私人部门DC计划资产配置结构(单位:%)
??????资料来源:《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20》,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第三支柱:
个人储蓄养老金,资金规模增长迅速
第三支柱主要指个人退休账户(IRA)和养老保险年金,与第二支柱共同构成美国养老制度的核心。IRA是完全由个人自愿参加的养老计划,所有岁以下且有收入者,不论其是否参加了其他养老金计划,都可以开设个人退休账户。根据美国ICI调查研究,截至2020年年中,约有4790万个美国家庭持有个人养老账户,占美国全部家庭数量的个人退休账户IRA的资金主要来源于个人缴费、第二支柱雇主型计划资金的结转以及其他IRA账户的转账。IRA计划并非独立存在,而是和第二支柱养老金计划形成了良好的互补和联通。目前,美国的法规允许合格的IRA计划和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第二支柱)之间可以通过转滚存操作实现资产转换,同时保留税收优惠权利。
图12、传统IRA账户资金来源(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13、罗斯IRA账户资金来源(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IRA账户主要包括传统IRA(Traditional IRA),罗斯IRA(Roth IRA),雇主发起IRA(Employer-sponsored IRA,主要包括SEP IRA,SAR-SEP IRA, SIMPLE IRA)三种类型,其中传统IRA和罗斯IRA的规模远大于其他类型。传统IRA账户要求账户拥有者在岁之后必须每年从中支取一定金额以上的养老金,并且需按当时的税率缴税,支取不足的部分需额外缴纳50%的税;罗斯IRA账户支取本金没有时间和金额限制;在达到一定年龄(岁)和开户时间(5年)要求后提取投资收益也无需缴纳收入税。
为鼓励个人储蓄养老的发展,政府对个人开设退休账户提供税收优惠。IRA的税收优惠方式有两种:一是税收延迟模式(EET模式),另一种是提前征税模式(TEE模式)。与之相比,一般的银行储蓄利息、投资收益等在美国都需要纳税,因此IRA账户非常具有吸引力;但对注入个人退休账户的资金有上限规定,具体额度由IRA账户类型所决定。因为缴费灵活方便且具有税收优惠,自设立以来,IRA账户资金规模占比持续提升,2020年末总资产规模约万亿美元,在美国三支柱总养老金资产中占比约其中,传统IRA账户规模最大,在所有IRA资产中占比约80%。
表2、美国IRA分类及2020年基本情况
??????资料来源:The Role of IRAs in US Households’ Saving for Retirement,IRS, 2020,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14、美国IRAs资产及占比(单位:十亿美元,%)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图15、不同类型IRA账户资产规模占比(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IRAs和401(k)计划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没有公司配比制度(雇主发起型IRA除外)。占IRAs主要比例的传统IRA和罗斯IRA纯粹是个人的退休金理财计划,与公司无关。此外,IRAs的投资方向更加广泛,投资人可以通过现阶段主流的证券投资平台进行股票、债券等金融产品的买卖,而401(k)一般只用于投资基金,并不直接投资股票。但两者仍有一些相似之处,比如:1)都是税收优惠账户;2)都有缴费上限。但由于IRAs是个人账户,额度上限比401(k)计划低许多——2021年规定小于50岁是6000美元,50岁及以上是7000美元;3)都不能在岁之前自由领取。
表3、2021年美国401(k)计划与IRAs账户特点对比
??????资料来源:IRS,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IRAs账户由个人直接负责,大都开设于银行、共同基金等金融机构,并通过这些机构进行投资,投资资产没有比例限制。IRAs计划的参与者直接负责个人退休金账户中资产的投资管理,不受雇主或任何机构控制。一般而言,IRAs账户在美国银行、共同基金等金融机构开设并托管。IRAs投资比例和资产限制宽松,资金可以用来购买除了人寿保险合同和收藏品之外的大部分金融产品,包括股票、债券、共同基金、银行存款等,甚至包括期权和期货。
IRAs的资产配置结构经历了以银行和储蓄存款为主到以权益资产为主的转变。1980年代以前,主要投资银行存款等低风险产品,如1981年,73%投资于银行及储蓄存款,7%投资于共同基金,9%投资于寿险公司资产。2000年以后,随着银行利率的下滑、美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和机构投资者的壮大,银行存款比例大幅下降,共同基金,股票、债券等其他资产比例上升,寿险资产比例较低且较为稳定。截至2021年一季度末,IRAs配置于银行和储蓄存款的比例大幅下降至5%,配置于共同基金的比例提升至45%,配置于股票、债券等其他资产的比例提升至46%,对寿险公司资产的投资比例为4%。
图16、美国IRAs账户的资金配置(单位:%)
??????资料来源:ICI,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文中报告依据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已公开发布研究报告:《与时舒卷系列五:从美日经验看养老金体系建设与财富管理推动》
??????报告对外发布时间:2021年12月16日
??????报告发布机构:兴业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已获中国证监会许可的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报告分析师:
??????孙寅 执业证书编号:S0190521060002
??????徐一洲 执业证书编号:S0190521060001
??????许盈盈 执业证书编号:S0190519070001
??????研究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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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养老现状分析

一、老年人口迎来总量高峰，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

65岁以上老年人口出现两个增长高峰，第一个增长高峰是在2018年—2022年，主要是由于新中国的首个“婴儿潮”出生人口，在这个时段进入了老龄化时期；第二个增长高峰是在2027年—2038年，是“大饥荒”之后的“婴儿潮”出生人口进入老龄化阶段。

二、老龄人口结构转变，高龄化现象日益凸显。

老龄人口分为80岁以下的低龄老人和8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2019年—2038年主要为低龄老人的增长，低龄老人大约占老龄人口的2/3。从2041年开始，高龄老人的数量迅速增长，占比也将快速增大。

从人口红利到人口老龄化：

我国老龄化的特点离不开一个重要背景，即改革开放以来四十多年，劳动年龄人口不断增加，总抚养比持续下降。总抚养比指的是需要抚养的老年人和少儿（0—14岁）占劳动年龄人口的比例，换句话就是一个劳动年龄人口要支撑多少需要照顾的老人和需要抚养的孩子。

刚进入老龄化的前期，总体来看，少儿的抚养比有所下降，但老年人的比例已经开始上升。从人口的发展趋势来看，1960年开始到2049年，总人口大约在2029年达到顶峰，之后开始下降。

但我们的劳动年龄人口早在2012年就已经达到了顶峰，目前已经连续下降好几年。因此，抚养比已经开始上升，即每个劳动人口所需要抚养的人数正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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