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学习历史时,我们只能获得有限的历史知识。实际上,历史是一个广阔无边的海洋,里面蕴含着无限的故事和奇闻异事。今天,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些关于历史上的史弥远是什么人?他到底是忠诚还是奸臣的历史内容,来探索这个海洋中的一部分历史。
史弥远这个人物在历史上有着非常复杂的评价,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大奸臣,而在一些记载中,又被描述成了一个大忠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史弥远出身名门望族,进入官场的道路并不曲折,然而他的升官速度却并不是很快。尽管官职并不算很大,但他却充满了野心。直到他遇到了权臣韩侂胄,他的命运有了改变。有人认为韩侂胄之所以看中史弥远,是因为想借助他的家世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史弥远和韩侂胄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在韩侂胄的赏识下,史弥远的升官之路变得异常迅速,然而他的野心并没有被满足,甚至对韩侂胄毫无感恩之心,最终还将其处死,并且带着他的首级和金朝签订合约。这些行为都让人们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
史弥远的一生充满了矛盾和复杂,他在权力面前逐渐失去了自我,对待韩侂胄更是忘恩负义。他的行为让人们在评价他的时候难以简单地下结论,也让后人对他的历史定位产生了疑惑。
因为韩侂胄的赏识,史弥远的升官之路可谓是非常的快速,但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满足不了史弥远的野心,更是对韩侂胄完全没有感恩之心。毕竟只是为了上位而已。而且史弥远到后面之后还将韩侂胄处死,并且带着韩侂胄的首级和金朝签订合约。
至于为什么历史上的史弥远是个奸臣,而历史上的记载上面他却是个忠臣。就是因为他太会伪装了,骗过了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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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恭帝元年正月,陈桥兵变,拥赵匡胤还汴,自仁和门入。时早朝未罢,闻变,亲军指挥韩通谋率众御之,军校王彦升逐焉。通驰入其第,未及,阖门为彦升所害,妻子俱死。将士拥范质、王溥等至,匡胤流涕而言六军相迫之由,质等未及对,列校罗彦环挺剑厉声曰:“我辈无主,今日必得天子。”质等相顾,不知所为。溥降阶先拜,质不得已亦拜,遂奉匡胤入宫,召百官至。晡时班定,犹未有禅诏,翰林承旨陶谷出诸袖中,遂用之,以登极。 宋太宗七年,贬秦王廷美为西京留守。初,昭宣太后遗命太祖传位于太宗。太宗传之廷美以及德昭。及德昭不得其死,德芳相继夭殁,廷美始不自安。柴禹锡因上变以摇之,帝意不决,召赵普谕以太后遗旨。普对曰: “太祖已误,陛下岂容再误!”廷美遂得罪。 开宝皇后宋氏崩,群臣不成服。翰林学士王禹偁对客言,后尝母仪天下,当遵用旧礼。坐谤讪,责知滁州。 宋真宗之相吕氏曰:“景德以前多君子,祥符以后如王钦若之闭门修斋,丁谓之潜结内侍,雷允恭与钱惟演擅权于外,而冯拯、曹利用相与为党,陈尧叟之附和天书,皆小人也。” 宋仁宗谓辅臣曰:“王钦若久在政府,观其所为,真奸邪也。”王曾对曰:“钦若与丁谓、林特、陈彭年、刘永珪同恶,时称五鬼,奸邪憸伪,诚如圣谕。” 宋仁宗朝,国子监直讲石介以韩琦、范仲淹等同时登用,而欧阳修、蔡襄等并为谏官,夏辣既罢,乃作庆历圣德诗,有曰:“众贤之进,如茅斯拔,大奸之去,如距斯脱。”大奸,指辣也。初,介曾奏记于富弼,责以行伊、周之事。夏辣怨介斥己,欲因是倾弼等。乃使女奴阴习介书,习成,遂改“伊、周”曰“伊、霍”,又伪作介为弼撰废立诏草,飞语上闻。弼与促淹惧。适闻契丹伐夏,遂请行边。介亦不自安,乃请外,得濮州通判。 宋杜衍好荐引贤士,群小咸怨,御史中丞王拱辰之党尤嫉之。衍婿苏舜钦时监进奏院,循例祀神,以会乐娱宾。拱辰闻之,欲因是倾衍,乃讽御史鱼周询举劾其事,被斥者十余人,皆知名之士。拱辰喜曰:“吾一网打尽矣。” 宋神宗立,制置三司条例司,议行新法,诏陈升之、王安石领其事,以苏辙、吕惠卿检详文字,章敦为条例官,普布检正中书五房公事。吕诲疏安石十事,苏辙谏青苗法。安石欲止。会京东转运使王广渊乞留本道钱帛贷民获息事,与青苗不合,于是决意行焉。及秀州判官李定被召至京,即谒安石。安石立荐于上。帝问青苗法何如,定曰:“民甚便之。”于是诸言新法不便者,帝皆不听。 宋神宗罢曾公亮。时人有“生老病死苦”之喻,谓安石为生,亮为老,唐介死,富弼议论不合称病,赵抃无如安石何,惟称“苦苦”而已。刘深源曰:“王安石之进始于曾公亮,吕惠卿之进亦始于公亮。盖曾公亮始欲结党以排韩琦,而不知小人易进而难退,变法之祸,公亮可逃其罪耶?” 宋邓绾通判宁州,知王安石得君专政,乃条上时事,且言陛下得伊、周之佐,作青苗、免役等法,民莫不歌舞圣泽,成不世之良法。复贴书安石,极颂其美,由是安石力荐于帝,而遂集贤校理,寻为侍御史判司农事。乡人在都者,皆笑且骂。绾曰:“笑骂从他笑骂,好官我还为之。” 宋王安石子雱,为人栗悍阴刻,无顾忌,性甚敏。未冠,举进士。与父谋曰:“执政子虽不预事,而经筵可处。”安石欲帝知自用,乃以雱所作策论天下事三十余篇达于帝。邓绾、曾布又力荐之。遂召拜为崇政殿说书。一日,安石与程颢语,雱办首跣足,携妇人冠以出,问:“父亲言何事?” 曰:“以新法为人所阻,故与程君议之。” 雱大言曰:“枭韩琦、富弼之首于市,则法行矣。”安石遽曰:“儿误矣!” 宋知谏院唐坰,奏十二疏论时事,皆留中,不出。坰于百官起居日扣陛请对曰:“臣所言皆大臣不法,请一一陈之。”遂大声宣读,几六七十条治要,以安石专作威福,曾布等表里擅权,天下但知惮安石威权,不复知有陛下;文彦博、冯京知而不敢言;王珪、王韶曲事安石,无异厮仆;元绛、薛向、陈绎,安石颐指气使,无异家奴;张璪、李定为安石牙爪,张商英乃安石鹰犬;至诋安石为李林甫、卢杞。神宗屡止之,坰慷慨自若,读已,下殿再拜而退。安石讽阁门,纠其渎乱朝仪,贬潮州别驾。 宋王安石罢相,知江宁,因荐韩绛、吕惠卿以自代,时号绛为传法沙门,惠卿为护法善神。惠卿既得志,忌安石复用,遂逆闭其途,出安石私书,有“勿令上知”之语,凡可以害安石者,无所不用其智。韩绛颛处中书,事多稽留不决,数与惠卿争论,度不能制,密请帝复用安石。帝从之。安石承命,即倍道而进,七日至汴京,惠卿寻罢。 宋以蔡确参知政事。宰相吴充数为帝言新法不便,欲稍去甚者,确阻之,法遂不变。确善观人主意。与时上下,以王安石谏,居大位,而士大夫交口笑骂,确自以为得计。 宋哲宗亲政,杨畏上疏,乞绍述先政。初,吕大防称畏敢言,且先密约畏助己,竟超迁畏为礼部侍郎。畏首叛大防,上言神宗更法,以垂万世,乞早讲求,以成绍述之道。帝即询以故臣孰可召用。畏即疏章敦、吕惠卿、邓温伯、李清臣等,帝深纳而尽用之。敦遂引其党蔡卞、林希、黄履、来之邵、张商英、周秩、翟思、上官均等居要地,协谋朋奸,报复仇怨,罗织贬谪元佑宰执及刘奉世以下三十人有差,请发司马光、吕公著冢,斫棺暴尸。帝问许将,将对“非盛德事”,帝乃止。又恐元佑旧臣复起,结内侍郝随为助,媒薛宣仁欲危帝之事,自作诏书,请废宣仁为庶人。皇太后号位,为帝言曰:“吾日侍崇庆,天日在上,此语曷从出?且帝必如此,亦何有于我!”帝感悟,取敦、卞奏,就烛焚之。明日,再具状坚请,帝曰:“卿等不欲朕入英宗庙乎?”抵其奏于地。 宋徽宗复召蔡京为翰林学士。先是供奉官童贯顺承得幸,诣三吴访书画,京谄附之。由是帝属意用京。会韩忠彦与曾布交恶,布谋引京自助,故有是命。寻帝欲相京,邓洵武献《爱莫助图》,言必欲继志述事,非蔡京不可。帝以图未温益,益欣然请相京,而籍异论者。于是善人皆不见容。复追贬地佑党,籍司马光等四十四人官,以京为尚书右仆射。京籍元佑及元符末执宰司马光等、侍从苏轼等、文臣程颢等、武臣王献可等、宦者张十良等百二十人为奸党,请帝书之,刻石于端礼门。又颁蔡京所书党人碑,刻石于州县。 宋徽宗垂意花石,以朱勔领应奉局花石纲。凡士庶之家,一石一木稍堪玩者,即领健卒直入其家,用黄帊覆之,加封识焉,指为御前之物。及发行,必撤屋抉墙以出。人不幸有一物小异,共指为不祥,惟恐芟夷之不早。又篙工柁师倚势贪横,凌轹州县,道路以目。 宋中书侍郎林摅于集英殿胪唱贡士姓名,不识甄、盎字。帝笑曰:“卿误耶。”摅不谢而诋同列,御史论黜之。 宋以王黼为少宰,加蔡京子攸开府仪同三司,二人有宠,进见无时,得预宫中秘戏。攸尝劝帝以四海为家,遂数微行。因令苑囿皆仿浙江,为白屋及村居野店,多聚珍禽异兽。都下每秋风静夜,禽兽之声四彻,宛若山林陂泽之间,识者知其不祥之兆。蔡攸权势既与父相轧,由是京、修各立门户,遂为仇敌。 宋徽宗用童贯为检校司空。贯与黄径臣、卢航表里为奸,进方士林灵素,大兴道教,纷创殿宇,每设大斋,费缗钱数万,谓之千道会。道箓院上章,册帝为教主道君皇帝。贯又荐李良嗣于朝,约女真攻辽,遂至二帝北狩。 金人奉册宝至,立张邦昌为楚帝,北向拜舞,受册即位。阁门舍人吴革率内亲事官数百人,皆先杀其妻子,焚所居,举义金水门外。范琼诈与合谋,令悉弃兵仗,乃从后袭之,杀百余人,捕革并其子,皆杀之。是日风霾,日昏无光,百官惨沮,邦昌亦变色。唯吴{干干}、莫俦、范琼等欣然,以为有佐命功。 宋高帝闻金粘没喝入天长军,即被甲乘骑驰至瓜州,得小舟渡江,惟护圣军卒数人,及王渊、张浚等从行。汪伯彦、黄潜善方率同列听浮屠克勤说法,或有问边耗者,犹以“不足畏”告之。堂吏大呼曰:“驾已行矣!” 二人相顾,仓皇策马南弛,居民争门而出,死者相枕籍,无不怨愤。司农卿黄锷至江上,军士以为左相潜善,骂之曰:“误国误民,皆汝之罪!”锷方辩其非是,而首已断矣。 扈从统制苗傅、刘正彦作乱,奉皇子魏国公旉即位,请隆佑太后临朝,尊高宗为睿圣仁孝皇帝,居显宁,大赦,改元。张浚乃草檄声傅、正彦之罪,与韩世忠、张俊、刘光世、吕颐浩合兵进讨。傅等忧恐,不知所为,乃听朱胜非言,率百官请复帝位。勤王师至北阙,苗、刘南走,擒诛之。 宋高宗以王德为淮西都统制,统刘光世军,郦琼副之。琼、德不相下,列状交讼于都督府及御史台,乃召德还建康。参谋吕祉密奏,乞罢琼兵柄。书吏漏语于琼,怒以众叛降刘豫。祉死之。 宋秦桧同宰执入见,独留不出,言于帝曰:“臣僚畏首尾,多持两端,不足与断大事。若陛下决欲讲和,乞专与臣议。”帝许之。三日,桧复留身奏事,复进前说,知帝意不移,遂排赵鼎、刘大中,而一意议和,然犹以群臣为患。中书舍人勾龙如渊为桧谋曰:“相公为天下大计,盍不择人为台谏,使尽击去,则事定矣。”桧大豆,即擢如渊,劾异议者。兀术遗桧书曰: “汝朝夕以和请,而岳飞方为河北图,必杀飞,使可和。”桧亦以飞不死,终梗和议,己必不及祸,故力谋杀之。遂讽张俊、罗汝楫、万俟呙等,矫诏杀飞于大理寺狱。桧居相位凡十九年,劫制君父,倡和误国,一时忠臣良将诛锄略尽。临终犹兴大狱,诬赵汾、张浚、胡寅、胡铨等五十三人谋逆。狱成,而绘病亟,不能书,获释。桧无子,取妻兄王焕孽子熺养之。南省擢熺为进士第一,桧以为嫌,以陈诚之为首,以其策专主和议云。后孙埙修撰实录院,祖、父、孙三世同领史职,前此未之有也。 宋孝宗立,以辛次膺同知枢密院事。初,次膺力谏和议,为秦桧所怒,流落二十年。及帝召为中丞,若成闵之贪饕,汤思退之朋比,叶义问之奸罔,皆为其一时论罢。思退终身比于和议,恐不成,讽古正言尹穑论浚跋扈。张浚请解督府去。朝廷遂决弃地求和之议。太学生张观等七十二人上书论思退奸邪误国,乞斩之以谢天下。诏贬悄州,忧惧而死。 宋宁宗即位,韩侂胄恃定策功,欲窃国柄,谋于京镗,引李沐为左右正言,奏赵如愚以同姓居相位,将不利于社稷,乃出汝愚知福州,朝廷大权悉归侂胄。御史胡纮乞禁伪学之党,侂胄复命沈继祖诬论朱熹十罪,藩职罢祠,窜其徒蔡地定于道州。赵师 、张釜、程松谄事侂胄,闻者莫不鄙之。侂胄专政十四年,宰执、侍从、台谏、藩阃,皆其门庑之人,天子孤立于上,威行宫省,权震宇内。其嬖妾张、谭、王、陈,皆封郡国夫人,号四夫人。每内宴则与妃嫔杂坐,恃势骄倨,掖庭皆畏之。侂胄力主恢复,以金人欲罪首谋,锐意出师,中外忧惧。侍郎史弥远入对,力陈危迫之势,请诛侂胄以安邦。皇后杨氏素怨侂胄,亦使荣王具疏。帝乃命后兄杨次山与弥远共图之。翼日,侂胄入朝,令殿前司夏震以兵三百,拥侂胄至玉津园侧,殛杀之,枭其首,并苏师旦之首,畀金人,金乃罢兵。 宋史弥远为相,权势熏灼。皇子竑心不能平,尝书于几上,曰:“弥远当决配八千里。”弥远闻之,大惧。宁宗有疾,无子,弥远娇诏立沂王嗣子贵诚为皇太子,更名的。帝崩,白后立的,称遗诏封竑济阳郡王,出居湖州,寻杀之。弥远用梁成大、莫泽、李知孝为鹰犬,凡忤弥远意者,三人必相继击之。由是名人贤士排斥殆尽,人目为三凶。帝德弥远立己,恩宠终其身焉。 宋理宗用史嵩之开督府,竭国用,而无成功,论者甚众。及以父丧去位,诏起复之。太学生黄恺伯等百四十人上书谏,不报。武学生刘耐知帝向意用嵩之,遂叛诸生而逢迎之。时范钟领相事,讽京九月赵与逐游士。诸生闻之,作卷堂文,以辞先圣。嵩之自知不为公论所容,上疏乞终丧制。 宋度宗即位,以己为太子贾似道有功,加似道太师,封魏国公。每朝,帝必答拜,称之曰“师臣”而不名,朝臣皆称为周公。诏以十月一朝。时襄樊围急,似道日坐葛岭,起楼台亭榭作“半闲堂”,延羽流,塑像肖己于中,取宫人叶氏及娼尼有美色者为妾,穷奢极欲,日肆淫乐。尝与群妾踞地斗蟋蟀,所狎客戏之曰:“此军国重事耶?”又酷嗜宝玩,建多宝阁,一日一登玩,有言边事者,辄加贬斥。丧师失地,殆无虚日,秘不上闻。及鄂州既破,诏似道都督诸路军马,大溃,贬似道于循州安置。监押官会稽尉郑虎臣至建宁开元寺,侍妾尚数十人,虎臣悉屏去之;夺其宝玉,撤轿盖,暴行秋日中,令舁轿夫唱杭州歌谑之,窘辱备至。至漳州木绵庵,虎臣讽令自杀,似道不从。虎臣曰:“吾为天下杀似道,虽死何憾!”遂拘似道之子于别室,即厕上拉似道胸,杀之,殡于庵侧。
忠臣:包拯 寇准
说到南宋奸臣,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秦桧。不过秦桧这人还是挺有才的,在仕途之处还是个刚硬的主战派。只是后期,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坏事做尽,还害死了精忠报国的岳飞,这才使得他遗臭万年,在岳飞墓前跪了近千年。
但是,比起秦桧来,南宋还有一个比他更为奸恶的佞臣,只是秦桧杀岳飞的名气当了他的保护伞,使得世人对其不如秦桧那么熟悉。1155年,秦桧死后,宋高宗赵构给他的谥号是?忠献?,1206年,宋宁宗将其谥号改为?谬丑?,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完了。
没过多久,南宋最大的奸臣史弥远掌权,秦桧的谥号又被给改了回来。这史弥远在宋宁宗时期就显现出了极大的政治野心,宋宁宗却是一名没有个人主见的皇帝,在任期间,任由朝廷各派争权夺势,谁赢了他就听谁的。
这就给了史弥远?猥琐发育?的机会,史弥远考中进士入朝为官的时候赵韩两派斗得厉害,史弥远战队韩派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飞黄腾达。但是史弥远对韩侂胄也不是忠心耿耿,他暗中勾结了杨皇后,想方设法拉韩侂胄下台,自己取而代之。
但即使韩侂胄失势,宋宁宗还是舍不得废相,于是史弥远联合杨皇后伪造圣旨,瞒着宋宁宗诛杀了韩侂胄。宋宁宗收到宰相猝死的消息,惊诧了三天三夜,都没相信。1208年,史弥远成为丞相,开始正式掌权,至于宋宁宗则是成为了傀儡皇帝。
史弥远和杨皇后联合,在宋宁宗时期掌权17年,权势熏天,威胁皇权。太子赵竑没有隐忍,而是上书宋宁宗希望将史弥远治罪流放。但赵竑却忘了,朝廷完全是由史弥远在掌控,他的心思被史弥远知道,便逃不过被废的命运。
南宋奸相史弥远把持南宋政权26年之久,一手遮天,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用事专且久,论者纷起,而且他还专用谄媚卑鄙之人来巩固他的权力,进一步加快了的南宋朝廷的灭亡。
四木三凶是南宋史弥远为相期间的七名奸臣,"四木"是是薛极、胡榘﹑聂子述﹑赵汝述四个人,这四人每一个名字中都有一个"木"字,同时还是史弥远的死党,时人称之为"四木"。"三凶"则是指李知孝、梁成大﹑莫泽三人。他们三人依附史弥远,排斥异己﹐不遗馀力﹐残害魏了翁﹑洪咨夔等忠良,被人们称之为"三凶"。
"四木",民谣谓薛极、胡矩为"草头古,天下苦"。
"三凶",梁成大谄事史弥远家丁万昕,人言籍籍,曰梁成犬。李知孝专欲敛财,不知纪积。莫泽贪渎为害,甘为鹰犬。
不少忠义之士受尽他们的残害。
四木三凶用事廷奸臣当道,使得南宋更加腐败,国势日微。
薛极。进士出身,拜参知政事,除枢密使。端平元年卒,年七十二。
胡榘。宋抗金名臣胡铨之孙。24岁的胡榘以监庆元比较务摄任(暂代)象山县令,监比较务是州衙监管各县酒务(当时酒类属国家专买)的职事官员。李孟传就任象山令,胡榘去职。
聂子述。绍熙元年(1190年)进士,后去蜀地为官。据《隐居通议》载:聂子述去蜀为官后"归装满载,由是田宅浸广宝玩充韧",可谓刮尽地皮。
赵汝述。宋太宗八世孙。淳熙十一年进士,兵部侍郎,邢部侍郎,迁尚书,知平江府,卒。
李知孝。嘉定四年(公元1211年)进士。屡次诋毁他人,投机钻营于仕途,对于皇帝、大小臣僚心怀欺诈,迷惑祸害国家,排斥各种贤能的人才,侵夺聚敛,不知守纪。最后因为贬逐而死,时人称快。
梁成大。开禧元年(1205年)进士。谄事史弥远家臣以求进。宝庆元年(1225年),承史弥远旨,诬劾魏了翁、真德秀,迁监察御史。次年,又劾奏杨长孺、徐瑄、胡梦昱等人。史弥远死,黜职予祠。《宋史》评:"成大天资暴狠,心术崄戏,凡可贼忠害良者,率多攘臂为之。虽小人如李知孝亦曰:'所不堪者,他日与成大同传耳'。"
莫泽。史书没有单独留下他的个人资料,大多史料皆与李知孝、梁成大并提。梁成大谄事史弥远家臣万昕,太学生称其为"梁成犬",李知孝专欲敛财,不知纪积。莫泽贪渎为害,甘为鹰犬。
史弥远死后,宋理宗亲政,莫泽和李知孝、梁成大一同被弹劾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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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弥远(1164年—1233年),字同叔。明州鄞县(今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人。南宋中期权相,尚书右仆射史浩之子。淳熙十四年(1187年)进士及第。
开禧三年(1207年),韩侂胄北伐失败,金朝来索主谋。史弥远时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与杨皇后等密谋,遣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于玉津园槌杀韩侂胄,后函其首送金请和。史弥远因此升任右丞相兼枢密使,独相宋宁宗赵扩十七年。
史弥远权势熏灼,太子赵竑心不能平,曾书字于几曰:“弥远当决配八千里”,又呼弥远为“新恩”,意他日当将史弥远流放新州或恩州。史弥远大惧,潜谋废立。从越州求得宗室子赵与莒,赐名贵诚,立为沂王后,亟力扶植。
嘉定十七年(1224年)八月,宋宁宗死,弥远矫诏拥立贵诚,改名昀,是为宋理宗,封赵竑为济王,出居湖州。宝庆元年(1225年)正月,湖州人潘壬等谋立济王赵竑未遂,史弥远派人逼竑自缢,诡称病死。自此又独相宋理宗九年。
史弥远在两朝擅权共二十六年,一直得到宋宁宗﹑理宗的信用,封官加爵不已。其亲信七人,被时人称为“四木三凶”。史弥远等对金采取屈服妥协,对南宋人民则疯狂掠夺。他招权纳贿,货赂公行。还大量印造新会子,不再以金﹑银﹑铜钱兑换,而只以新会子兑换旧会子,并且把旧会子折价一半。致使会子充斥,币值跌落,物价飞涨,民不聊生。绍定六年(1233年),史弥远病死,追封卫王,谥忠献。
执政时期
史弥远进相位后,对韩侂胄执政时罢斥的宗室大臣赵汝愚,以及指理学为伪学 、罢逐理学家的做法加以纠正。他去伪学禁,赠朱熹、复赵汝愚、吕祖谦等人官职,召林大中、楼钥等故老十五人入朝,受到朝野的好评,拜为少保。皇子贵和对史弥远独揽朝政十分反感,在私下谈论时说了史弥远辅政多有不便的话。不料这话传到了史弥远的耳里,他便顿生恶念,处心积虑要除去这个无穷后患。嘉定十七年(公元1224年)八月,在宁宗病情危急时,他声称皇上有密旨,将宗室之子贵诚立为皇子,改名昀。宁宗驾崩当晚,他与皇后密集,召赵昀入宫,废赵贵和为济王,让赵昀接了皇帝位,是为宋理宗。赵昀做了摆事实后,史弥远推荐真德秀、魏了翁、杨简、李心传等二十人,并予重用,朝政为之一新,海内望治。宝庆三年,史弥远被封为鲁国公,绍定六年,食邑千户,封会稽郡王。史弥远相宁宗十七年,立理宗后又独相九年。他独揽朝纲,大权在握,终其政绩而论,虽非贤相,但却能爱惜人才,善于用人。绍定四年(公元1231年)宋军击毙李全,论功行赏时,从将欲望甚高,朝臣也认为应赐以高官厚禄。史弥廷道:“御将之道,譬如养鹰。饥则依人,饱则飏去,曹彬下江南,宋太祖未肯以使相与之。况今边戌末撤,警报时至,若诸将一一遂其所求,志得意满,猝有缓急,孰肯效死亡”这样,有功将士只得到有限的赏赐。
史弥远虽独居相位,也惧怕树大招风,况朝臣中对他独揽朝政,迫害济王,迢立理宗多有微言。虽理宗因感他拥立之功多加庇,终究难得安宁。因而,屡次上疏乞归。晚年时,他想在家乡找一块好墓地作为归宿。不料竟引出一场风波,几乎使他遭受灭顶之灾。相传,史弥远为找墓地招集许多风水先生,最终看中了阿育王寺这块“八吉祥六殊胜地”。史弥远觉得很合心意,便下令在那年八月中秋节后拆寺建坟。正当阿育王寺和尚听到这个消息,急得如同热锅蚂蚁,阿育王寺方丈更是六神无主时,有个叫师范的小和尚说他有办法保护寺院。师范小各尚得到方丈允准,到了南宋都城临安,
在一个月黑风大的夜晚,在城门、宫墙、大街都贴着这样一张诗单:育王一块地,常冒天子气;丞相要做坟,不知主何意?临安百姓对史弥远早已怨恨,见了诗单后便纷纷传言:史弥远要霸占天子气,要谋皇篡位了,消息传进皇宫,理宗素知史弥远为人,过去他一手遮天帮他坐上了皇位,如今也难保史弥远不会篡皇位。便把史弥远宣进皇宫,查问此事。史弥远也怕皇上翻脸,不光富贵保不住,怕还有灭九族之祸哩。于是,赶紧撒谎道:“臣的坟墓早已做在东钱湖大慈山了,诗单死中生有,望万岁明察。这样一来,阿育王寺被保留下来,史弥远的坟墓也真的做到东钱湖大慈山了。史弥远卒于绍定六年,被追封为卫王,谥忠献。
谋杀韩侂胄
史弥远于淳熙六年(1179年)入官,十四年举进士。光宗时官至太常寺主簿,以奉养父史浩请祠,史浩死后守丧。从庆元二年(1196年)除丧服,出任八品小官大理司直,到开禧元年(1205年)初的近十年时间里,才升至六品的司封郎中。同年五月,韩侂胄任平章军国事后,史弥远随即受到重用,到开禧三年三月的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曹彬简介,不但已封为男爵,而且已升为礼部侍郎兼刑部侍郎的三品大员。
权位的迅速升迁,助长了他的政治野心。当韩侂胄支持重用的宋军西线主帅吴曦叛变降金的消息,于开禧三年二月传到南宋首都临安时,宋朝君臣对战胜金军,收复中原,已失去信心,韩侂胄的威望也因而严重受挫。韩侂胄于六月遣使议和,金方提出以韩侂胄首级作为议和的前提,这理所当然遭到韩侂胄的拒绝。史弥远的政治野心立即迅速膨胀,“乃建去凶之策,其议甚秘,人无知者”,决心设法杀死韩侂胄,取而代之。
宋宁宗立皇后时,韩侂胄不支持立杨贵妃为后。杨贵妃在立为皇后以后,对韩侂胄怀恨在心。史弥远积极拉拢被杨皇后冒认为兄的杨次山,由杨次山向杨皇后提出,请她向宋宁宗提出罢免韩侂胄。史弥远又利用自己兼任资善堂翊善,蛊惑年仅16岁的宋宁宗嗣子,向宋宁宗“入奏:侂胄再启兵端,将不利于社稷”。杨皇后从旁赞之甚力,但宋宁宗不予理睬。显然想通过宋宁宗下诏罢免韩侂胄,是不可能的。
史弥远决定绕过宋宁宗,由他和杨皇后伪造宋宁宗的御批密旨。参知政事钱象祖、李壁曾是韩侂胄党羽,见到密旨信以为真,转而投靠史弥远,当钱象祖想向宁宗奏明罢韩侂胄时,李壁怕消息泄漏给韩侂胄,钱象祖因而作罢。史弥远计划派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杀死韩侂胄,当夏震“初闻欲诛韩(侂胄),有难色,及视御批,则曰:‘君命也,震当效死’”。十一月初,韩侂胄被杀死于玉津园。当“临安府申侂胄已身故”,“帝不之信,越三日,帝犹谓其未死,盖是谋悉出中宫及次山等,帝初不知也”。
“嘉定和议”
嘉定元年(1208年)三月,史弥远实际掌权,恢复了秦桧的申王爵位及忠献谥号,积极奉行降金乞和政策。九月签订宋金和议,史称“嘉定和议”,由金宋叔侄之国改为伯侄之国,岁币由20万增为30万;另加“犒军银”300万两,这是以往和议中从来没有过的。对于这宋金议和史上最为屈辱的和议,引起朝野不满。“金人欲多岁币之数,而吾亦曰可增;金人欲得奸人(指韩侂胄)之首,而吾亦曰可与;至于往来之称谓、犒军之金帛,根括归朝流徙之民,承命惟谨,曾无留难。”太学博士真德秀的这番话,可说是当时舆论的代表。史弥远的丑行,实是与秦桧不相上下。
矫诏立理宗
由于韩侂胄是被伪造的密旨杀死的,史弥远没能公开以此居为首功,只微升为礼部尚书,但已掌握实权。嘉定元年(1208年)正月,升为知枢密院事,六月,兼参知政事,十月升为右丞相。十一月,因母丧丁忧。嘉定二年五月,史弥远起复为右丞相,从此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独相擅权时期。
当年协助史弥远杀害韩侂胄,对金乞降求和的卫国公,不久即被立为太子,嘉定十三年(1220年)死。次年,宋宁宗另立赵竑为皇子。赵竑对于史弥远的擅权跋扈十分不满,想在即位后远贬史弥远。但被史弥远安置在赵竑身边耳目所告发,史弥远就不时地在宋宁宗面前诽谤赵竑,以图废赵竑,另立他人为继承人曹彬简介,但未能得逞。
于是在嘉定十六年,史弥远收买当时只是九品小官的国子学录郑清之,阴谋在宋宁宗去世时,废皇子赵竑而另立宗室赵昀(贵诚)为帝,为此派他兼任魏忠宪王府教授,作为赵贵诚的老师。郑清之后虽数次升官,但兼任赵昀老师之职不变。嘉定十七年八月,宋宁宗病重不能处理朝政时,史弥远加快了策划宫廷政变的步伐。
同年闰八月,宋宁宗病死的当天黄昏,史弥远派人“夜召昀入宫,后尚不知也。弥远遣后兄子谷及石,以废立事白后,后不可,曰:‘皇子先帝所立,岂敢擅变。’是夜,凡七往反,后终不听”。但杨谷等说明,史弥远已命殿帅夏震派兵看守皇宫及赵竑,如果不立赵昀为帝,“祸变必生,则杨氏无噍类矣”。杨皇后在沉思很久,权衡利害关系之后,被迫同意。史弥远便伪造宁宗遗诏,“遂矫诏废竑为济王,立昀为皇子,即帝位”。为了说明赵昀即位的“合法性”,史弥远宣称:宋宁宗在世的八月份,即已“诏以贵诚为皇子,改赐名昀”。赵昀即位,是为宋理宗。从此,宋太祖长子燕王赵德昭的后裔,取代了由宋孝宗开始的宋太祖次子秦王赵德芳后裔的帝位。
治国遭非议
史弥远在治国上颇遭非议的原因,一是政治上主和,二是经济上没有振兴。
史弥远两朝擅权二十六年,独揽朝纲,大权在握,对金一贯采取屈服妥协的政策,对人民则疯狂掠夺。他还大量印造新会子,不再以金、银、铜钱兑换,而只以新会子兑换旧会子,并且把旧会子折价一半。致使会子充斥,币值跌落,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嘉定用兵, *** 发行纸币竟达一亿四千万贯。绍定五年流通量竟达到了二亿二千九百多万贯,会子的滥发与贬值已经到了极端严重的境地。理宗亲政后虽然采取了一些秤提的措施使会子有所稳定,但是此时的南宋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国家财政处在破产的边缘,不得不依靠滥发会子以救一时之急,饮鸩止渴的后果是滥发的会子变得如同废纸一般毫无价值。
会子问题
是南宋社会经济发展的集中反映。南宋会子是真正意义上的纸币,它是绍兴三十一年由“行在会子务”发行的铜钱会子开始的。这次会子的发行,以铜钱十万贯为准备金。会子采用铜版印制,面额分为一贯、二贯、三贯三种,隆兴元年又增加了五百文、三百文、二百文三种。会子仍然使用楮纸印刷,因此会子也被称为楮币、楮券或者简称楮。最初的会子并未限定发行额,也没有设界,自绍兴三十一年起到乾道二年共印二千八百多万贯,支取回收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万贯,民间尚在流通的有九百八十万贯。因为地方州县收纳赋税不收会子,所以有不少商人在各地用低价收购会子,然后到临安兑取铜钱。由于人数太多以至形成挤兑风潮,惊动了孝宗,孝宗迅速以府库所藏银钱回收会子约有近五百万,而民间尚留有四五百万继续使用流通。说明虽然发生了会子挤兑风潮,但是由于官方迅速采取了应对措施维持会子的信用,加之民间也的确存在对轻便纸币的需求,所以会子在以后得以继续的发展。乾道五年,会子改为定界发行,每三年一界,每界一千万贯,每界使用六年(也就是两界)。之后会子的发行数有所增加,不过由于准备金充足且发行量也未至滥发程度,遇到会子贬值就马上“秤提”回收防止恶性贬值,所以会子维持了较高的币值。后来会子越发越滥,流通数越来越多,至开禧年间,会子改为三界并行,总流通量达到近七千万贯,第十三界会子更是发行四千七百万贯,会子因此大为贬值。嘉定年间经过多方秤提平抑后,会子的价值才有所回升,达到在京一贯值钱七百,地方半之的水平。从中可知会子的贬值非一朝一夕,在商品经济的发展中贬值也是必然的。当然嘉定年的政治、经济更值得进一步作仔细研究。
在政治上看,主和不得民心;从经济上看,物价上涨,会子贬值不得民心。“与金人战、使会子不贬值。”这是人们的普遍心态和要求,或者说这是在南宋任何时候都能适用的普遍真理,但如将它与某一时某一地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看,那就值得商榷了。如果用普遍真理去指导特殊问题,则不一定能得到很好解决,同样用人们一般情形下的普遍心理,去观察特殊背景下的事,难免也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
史弥远颇遭非议的还有用人问题。他以宣缯、薛极为肺腑,王愈为耳目,盛章、李知孝为鹰犬,专擅朝政,权倾内外。薛极与胡榘、聂子述、赵汝述,是史弥远最亲信的人,人谓之“四木”;李知孝与梁成大、莫泽,为之排斥异己,不遗余力,人称之为“三凶”。廷臣真德秀、魏了翁、洪咨夔、胡梦昱等都遭窜逐。
推崇理学
史弥远的降金乞和行为,使南宋军民十分不满。在嘉定和议签订的次年,赞同开禧北伐的军官罗日愿与殿前司、步军司军官杨明、张兴等,谋杀奸相史弥远未成,都被处死。嘉定十四年(1221年),又发生了殿前司军官华岳谋杀史弥远事件。在开禧北伐时,华岳作为军事理论家(著有兵书《翠微南征录》等传世),以战略眼光指出,应待金朝破坏和议时攻金,不应在准备不足时主动北伐,因而受到韩侂胄的打击。但对史弥远的乞降求和更为不满,“谋去丞相史弥远,……宁宗知其名,欲生之,弥远曰:‘是欲杀臣者’。竟杖死东市”。
“荐引诸贤”
史弥远的降金乞和行为,也引起著名理学家真德秀、魏了翁等人愤慨。然而理学人士刘爚,在嘉定和议签订后不久,就向史弥远提出:“荐引诸贤”,表彰朱熹,为史弥远改善形象出谋划策,借史弥远之力以倡导理学。史弥远不仅随后即起用诸多理学人士,还在嘉定年间,对不符合赐谥条件的理学家朱熹、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分别特赐谥号为文、元、纯、正、明,提高理学派的地位,争取理学人士的拥戴。在史弥远用阴谋手段,废除并杀害宋宁宗指定的继承人赵竑,并伪造宁宗遗诏,扶立宋理宗以后,宋理宗意外成为皇帝,甘心作傀儡,史弥远的形象因而更为丑陋。理学家真德秀、魏了翁对史弥远的所作所为深为不满,先后以“谤讪”、“诬诋”罪名,被落职闲居。但史弥远为改善其形象,仍继续推行扶持理学派,重用或起用理学派人士,并追赠朱熹太师官号,追封信国公爵位,表彰朱熹的《四书集注》。还追赐岳飞的谥号为忠武,企图以此掩盖他奸臣面目。
升为右丞相
绍定六年(1233年)十月,史弥远病重,才将他的党羽郑清之升为右丞相,结束了他独相二十六年的历史。次日以病危致仕,授两镇节度使,封会稽郡王,数日后去世,追封卫王,谥忠献。所赐号与秦桧谥号相同的忠献,并非完全是偶然的巧合,也许是讨论谥号的礼官们,认为史弥远就是与秦桧属同一类人物,因为这在当时是士大夫们的某种共识。
史弥远是怎么死的
远离小人
著名文学家刘克庄,在一年多以后的端平二年(1235年)七月,给宋理宗的札子中,就公开将史弥远列为与秦桧一样的“小人”,指出“柄臣浊乱天下久矣,……柄臣与其徒皆攫取陛下之富贵而去,而独留其大敝极坏之朝纲。……小人恃智巧,君子恃天理、人心之正,而天与人又有时而不然,桧十九年、弥远二十六年而衍七十日,光(指司马光)九月,君子之难取必于天如此。”由于史弥远一直倡导理学,史弥远死后不久,理学又被确定为南宋官方的统治思想,宋末及元代一些理学人士对之心怀感激之情。在元代理学人士参与修撰的《宋史》中,史弥远不仅没有被列入《奸臣传》,而且在《史弥远传》中也竭力进行粉饰,阴谋杀害韩侂胄被写成侠肝义胆,违反宁宗遗志非法扶立理宗也被写得名正言顺,至于降金乞和则只字未提。对其罪恶,仅在传末用“废济王,非宁宗意。……擅权用事,专任憸壬,……用李知孝、梁成大等以为鹰犬,于是一时君子贬窜斥逐,不遗余力云”,数句贬语以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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