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宋庆龄结婚签订婚姻誓约书

在105年前的今天，1915年10月25日，孙中山和他的3位夫人的故事。

孙中山与宋庆龄在日本结婚留影

孙中山、宋庆龄等的合影

1913年，孙中山发动武装讨袁的2次革命失败以后，袁世凯企图派人暗杀他。孙中山被迫于这年8月初流亡日本。他在日本重新集结革命气力，组织中华革命党，准备发动讨袁的3次革命。这时候，宋庆龄的父亲宋嘉树正在为孙中山处理英文信件，宋庆龄刚从美国梅肯苇斯莱茵学院毕业，也来过东京看望父母亲。在这一期间的平常接触中，宋庆龄很敬慕孙中山的为人和革命精神。1915年3月，孙中山将分占多数年的卢氏夫人从澳门接到东京，经过协议，办理了离婚手续。后来，孙中山写信给宋庆龄，问她是不是愿意来日本和他共同生活，并参加革命工作，宋庆龄怅然同意。1915年10月24日，宋庆龄到达东京，住在日本朋友头山满先生夫妇家。第2天(1915年10月25日)，孙中山和宋庆龄在东京律师和田瑞家举行了婚礼。他们拜托律师和田瑞到东京市政厅办理了结婚登记，并由这位律师主持签订了婚姻誓约书。

孙中山和宋庆龄的婚姻誓约书1式3份，分别由孙中山、宋庆龄和律师和田瑞各保存一份。

中国历史博物馆是在1962年从私人手中征集到这份誓约书的。在进行鉴定时，有关同志提出了3个疑问：第1，为何誓约书上写的日期是1915年10月26日，而不是25日?第2，为何宋庆龄的签名用的是琳，而不是龄?第3，为何宋庆龄没有用印?带着这3个疑问，中国历史博物馆于1962年8月11日将誓约书的照片寄给了宋庆龄，请她鉴定真伪，并解答上面3个疑问。

不久，宋庆龄通过她的秘书室作了答复，内容摘要以下：

这份誓约书是真的，系孙中山和宋副主席于1915年10月25日在日本东京结婚，由日本名律师和田瑞到东京市政府办登记手续后所签法律上的誓约书。但因日本风俗以双日是好日，故接受律师的建议将25日写为26日。在抗日战争时，存于上海孙中山故居的孙中山先生和宋副主席的结婚誓约书2份，已为日本军阀掠去，可能这份就是其中的一份。

这个答复证明了誓约书是真品，并回答了日期的问题。但是第2、3两个疑问依然没有得到解决。1980年3月18日，中国历史博物馆的同志将这份誓约书原件，送宋庆龄题字。宋副委员长见到了誓约书原件10分高兴，怅然在卷尾余纸上题了此系真品4个字，并签名盖章。

宋副委员长秘书室将上述原件退还中国历史博物馆的时候，还附函作了以下说明：誓约书上的日期为10月26日是照日本老规，以双日为好而写的，结婚日期实为10月25日。宋副委员长在婚姻誓约书上用琳字是由于琳字容易写。当时从美国去日本，因此没有图章可盖。这一次美满地解答了中国历史博物馆提出的3个疑问。

附：誓约书(译文)

此次孙文与宋庆琳之间缔结婚约，并订立以下诸誓约：

1、尽速办理符合中国法律的正式婚姻手续。

2、将来永久保持夫妇关系，共同努力促进相互间之幸福。

3、万1产生违背本誓约之行动，即便遭到法律上、社会上的任何制裁，亦不得有任何异议；而且为了保持各自之名声，即便任何1方之亲属采取何等措施，亦不得有任何怨言。

上述诸条誓约，均系在见证人和田瑞眼前各自的誓言，誓约之实行亦系和田瑞从中之协助催促。

本誓约书制成3份：誓约者各持一份，另外一份存于见证人手中。

誓约人孙　文(章)

同　上宋庆琳

见证人和田瑞(章)

千9百105年10月2106日

身高1米58的巨人孙中山(1866⑴925)

1884年5月26日，孙中山与同邑卢慕贞结婚，婚后生子孙科，女孙娫、孙婉。

卢慕贞 (1867⑴952)与孙中山并不是自由恋爱结婚，但也婚姻美满，生下了孙科、孙延?女?和孙琬。由于卢氏自幼缠足，个性内向，所以孙中山到各处筹募弄革命时，常常不能一同相随。在辛亥革命前后几个月，卢氏与2女都在槟城暂居。革命成功后，他们乘船回国，但卢氏无意当第1夫人。1915年，孙中山为娶宋庆龄，与卢慕贞协议离婚。卢氏晚年定居于澳门。

孙中山与陈粹芬的南洋合影

黄兴在演讲，中立女子即为陈粹芬女士(油画)

陈萃芬，1作瑞芬，原名香菱，福建人，生于1874年。她什么时候同孙中山认识，及什么时候同孙中山一起生活，现已不可考，估计是1892年孙中山在香港西医书院毕业后。他流亡海外，继续从事革命活动。孙中山居留日本时，陈萃芬同志同他住在一起，今天日本外务省档案中还可查到有关记录。其实，孙中山的原配夫人卢慕贞，带着孩子在檀香山东大学伯孙眉处，照顾孙中山的责任主要由陈萃芬承当。她还经常为来往的革命党人洗衣、做饭、辛苦备至。有一段时间，日本是孙中山筹划反清武装起义的后方，陈萃芬常常到码头接船、递送秘信、通报消息、协助转运军火，她的英勇和镇定，使同志们敬佩不已。

195年10月，孙中山被日本政府驱逐，到南洋活动，陈萃芬随行，继续照顾孙中山和其他同志的生活，大家都尊称她为4姑。197年102月，孙中山在广西南关发动起义，陈萃芬在越南河内的指挥部担负印刷革命文件工作，非常繁忙。当孙中山、黄兴、胡汉民等奔赴前线时，陈萃芬来送行，她那冷静坚毅的神态，给在场的日本人池亨吉极深的印象，以致后来他在支那革命实见记中记录了当时的情形。

不久，陈萃芬因病到香港医治，后来又同卢夫人一起生活。她同卢夫人及孙家的晚辈关系和谐。191年102月210日，孙中山在给两个女儿的信中两次提到她们的两母亲，指的就是卢夫人和陈萃芬。

1912年3月5日，孙中山、胡汉民等发起追悼反清斗争牺牲的广东籍烈士时，陈萃芬、卢夫人及孙中山的子女均名列发起人的名单中。但此时，孙中山已经是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不可能同时有两个夫人。听说，孙中山曾为陈萃芬离开孙家后的生活作过安排，因孙眉反时而未果。不论此说是不是属实，以当时的观念，曾随侍1代巨人的陈萃芬恐怕也不会另寻归属。

陈萃芬同孙中山分手后，仍在孙眉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孙眉性情严正，在家里说1不2，对陈萃芬却相当客气宽容。孙眉极讨厌麻将牌，但陈萃芬玩的时候就不予以制止。孙眉去世后，陈曾一度去马来西亚投资橡胶园，但经营失败，后得孙科帮助回国。在广州居住时，孙科曾拜托她照料自己的孩子。她在南洋时收养了1个女孩，这个女孩成年后嫁给了孙眉的孙子孙乾。陈萃芬从此随孙乾生活，并为孙乾照顾孩子。孙家两房4代人都得到过她的照顾，晚辈把她和卢夫人都视为祖母，称卢夫人为澳门婆，称陈夫人为南洋婆。老兴中会员、同盟会员冯自由在3410年代写成革命逸史1书，记载着大量孙中山反清革命的史实。老同盟会员刘成禺为这本书的第3集写了1组题诗，其中1首是：望门投宿宅能之，逃亡何曾见细儿；只有香菱贤国妪，能飘白发说微时。冯自由为这首诗加了个注：横滨日本邮船会社华经理张果字能之，与总理(孙中山)有通家之好，陈萃芬原名香菱，曾寄居于张宅1年，总理居日本及越南南洋时，陈夫人恒为来往同志洗衣供食，辛苦备至，同志咸称其贤。刘诗和冯注，使众人知道当年有过这样一位不寻常的女性。

陈萃芬同孙中山分手后一直深居简出，不参加任何社会活动，只有同她当年接待过的革命党人见面时，才会表现出少有的兴奋。410年代末，刘成禺到中山石歧，陈萃芬得知10分高兴，同刘见面时泛论当年逃亡情形，慨然曰：我未做饭与汝等吃，已4108年矣，本日重逢，下午请吃饭。因而亲送具名孙陈萃芬的红帖，设盛宴接待刘成禺。

陈萃芬于196年去世，先葬于香港，最近几年孙眉孙子，孙满、孙乾，把她的遗骨归葬翠亨村附近的谭家山孙氏墓园。陈萃芬长时间不为人知，多少是由于为尊者讳的原因。其实依照当时的中国法律和风俗，多妻其实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与孙中山同时期的一些著名的革命家，都有不止一位夫人，我们又何必在这类问题上苛求孙中山呢?陈萃芬为中国革命出过力，对孙氏家族也是有功劳的，这样一位人物，不应当被忘却。最近几年来，中国史学界已突破政治障碍，在他们撰写的研究孙中山的著作中，大胆地提到了陈萃芬其人，希望还陈以应有的历史地位。

宋庆龄和孙中山

宋庆龄，又名庆琳，教名露瑟萝，英文学名罗沙蒙德?Rosamond?，诞生于上海市。自幼生长在1个双亲即是教师又是基督教徒的西式家庭中。宋氏家族有父亲宋嘉树，母亲倪桂珍，姐姐宋蔼龄，孔祥熙妻子，弟弟宋子文，mm宋美龄，蒋介石妻子，和弟弟子安和子良。

1908年与mm美龄乘船到美国求学。1913年毕业于美国乔治亚州梅肯的魏斯里安女子大学哲学系。毕业后即回国，宋庆龄担负孙中山先生的英文秘书，并与孙中山产生感情，主动表示倾慕之意。宋庆龄父母得知后，坚决反对他们的婚姻。

1915年10月26日，孙中山与卢慕贞离婚后，便与宋庆龄在日本东京联婚(此时宋22岁，孙49岁)。由于孙与宋氏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必遵照1夫1妻制，所以孙中山得跟卢慕贞离婚。虽然彼此年龄相差差异，但是两人心灵契合，毕生相许，这是一段美满的婚姻。

1922年，陈炯明反叛，在流亡时，宋庆龄不幸流产，从此不育。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死于肝癌，终年59岁(此时宋32岁)。而宋庆龄1981年去世，享年8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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