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柳湘莲的定礼,尤三姐十分欣喜,“贾琏便将路上相遇湘莲一事说了出来,又将鸳鸯剑取出递与三姐。三姐喜出望外,连忙取来,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岂料,那柳湘莲是个心细之人,他听闻尤三姐在宁府里混过,“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此意一定,柳湘莲便到花枝巷去索要定礼,“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不屑为妻···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
尤三姐如此,颇有以死证清白之意,此举果然震撼了柳湘莲,“原来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等刚烈,自悔不及”。那么,尤三姐果然是清白的吗?她很贾珍究竟有无首尾?这一点我们依旧要到原著中寻找答案。尤三姐跟贾珍的互动,最为浓墨重彩的一回就在花枝巷,“贾珍在铁槛寺做完佛事,晚间回家时,因与他姐妹久别,竟要去探望。先命小厮去打听贾琏在不在,小厮回来说不在,贾珍欢喜”,尤二姐与尤老娘很是知趣儿,“四人一处吃喝,尤二姐便邀她母亲说,我怪怕的,妈同我到那边走走。尤老也会意,便真同她出来”。彼时,房里只剩下尤三姐与贾珍。
“贾珍便和三姐挨肩,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做些什么勾当”。这一段很妙,省略千言万语。待到贾琏到房里,尤二姐的言语举止也是十分轻薄泼辣,“这尤三姐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开···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或敲或并,没半刻斯文”,可以说,尤三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恪守本分的闺阁之女,倒是很像荣府多姑娘。
那么,这样的尤三姐,还有几分清白的可能?似乎半点无存。我们再看贾蓉的话,听闻尤氏把尤老娘并两位姨娘接到宁府后,贾珍贾蓉便昼夜疾驰而回,“贾蓉先骑马飞来至家,忙命前厅收桌椅,下隔扇,挂孝幔子,门前起鼓手棚牌楼等事;又忙着进来看外祖母,两个姨娘。原来尤老娘年高喜睡,常歪着了。他二姨娘三姨娘都和丫头们作活计···贾蓉且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尤二姐便红了脸···尤三姐便上来撕嘴”。由此可见,尤二姐确实为贾珍得手,而尤三姐,尚未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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